“自然是在天宮，心有牽掛。”
“且投靠爾等，引動禁制必死無疑。”
影袍老者嘆息一聲，反過來道：“大日劍子，不如尋個機會投靠天宮或者太陰劍宗如何？”
“您雖天資絕世，卻不該生於東極魔門，他們對培養一個頂階劍修所知甚少，您留在這裡，不過是徒耗光陰，一輩子困於金丹瓶頸，六百餘年後化作一堆白骨。”
“而您，本該是縱橫九天，延壽數萬年，長生久視，坐看人間沉浮的劍道天驕。”
“我為您感到不值啊。”
他懇切道。
“這傢伙好惡毒！”
金鈴風、柳眉等人色變。
因為這說的是事實。
太陰劍宗、玄武天宮等仙宗哪怕不如大日劍閣，但的確對於培養劍修有遠超仙門的經驗，有多個已經成功的路徑。
即使江定沒有心動，在許多前輩看來，就是存在這個不容忽視的可能。
尤其是陷入瓶頸許久的時候，這種可能更是會被無限放大，看離海真人等人的瘋狂就知道了，這種修士根本沒有任何理智。
這個釘子埋在心中，很多時候，許多前輩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些問題，留下一二後手。
“我聽說，”
江定神色不變：“大日劍子是八大仙宗道子，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存在，常常因為一些線索，就請長輩出手鎮壓？”
“這是傳言嗎？”
“……”
影袍老者默然無語。
“誰能在八大仙宗道子和他們師尊的聯手施壓下，去培養一個大日劍子，而不是殺了呢？”
江定語氣轉冷：“前輩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
盒子慢慢關閉。
這種活過漫長歲月的老修士，不是他可以拷問的，還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