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白芥子肯定的眼神，縹緲輕啟朱唇：“妖王。”
“他救人的時間，也很巧合。”
“利用玄天派弟子衝散我們？可丫頭雖失了記憶卻也不是傻的啊，她怎……我知道了，這就是你為何用故意二字的緣由。”縹緲恍然道。
“初遇羅姑娘，她就是副失了魂的模樣。在祭臺走散之時，亦是如此。她說有東西落在寢居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同樣的神色。”
“哎呀，而且丫頭除了布兜外，便沒東西了呀！”縹緲一拍腦袋。
當時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不過以羅姑娘的舉止言行來看，絕不可能是妖王的耳目，倒像是被人控制了。”白芥子又推翻自己先前的說法。
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他才沒有在凡界道出疑處，而是憋到現在才說與縹緲。
“難道是……種子？！”縹緲頓時如解開千年謎題般笑了起來。
“可種子種入妖體內後，一經掙脫便再不會起作用了啊。”這下倒是白芥子不明白了。
“真的不會麼？”縹緲幾乎是在他最後一個字說完就反問出來。
“若是古籍記載錯誤，亦或萬年間它被改造得更甚以前卻不同於以前，我們也不曉得不是？”
白芥子頷首，隨即若有所思道：“我們與妖王素不相識，他這般大費周章是為了什麼呢？”
“啊！”
驀地一聲驚叫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丫頭！”
木屋內。
桌邊一坐一站兩人。
“師父。”
“羅——見過上仙。”
縹緲眼還沒掃過去，就感知到了師父熟悉的氣息。而白芥子則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連忙拱手行禮。
“嗯。”
懷瑾淡淡應了聲，眸色平和的走到嗚嗚哭泣的煙煙羅對面坐下。
“咋了這是？”
縹緲絲毫沒有顧忌自家師父，掏出絲帕就給煙煙羅擦起眼淚。
“他……他嗚嗚。”煙煙羅邊說邊比劃，然而比劃個半天縹緲也沒看懂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