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了,造訪了。
我昨日才得到訊息,正要與你們商量,可你們居然都人影全無了。
怎麼都找不到。”淮王氣急敗壞的說道,一臉沉重。
我可以看出真假,但真看不出人心。只好納悶的跟著他一邊往中堂走,一邊接著察言觀色。
“誰造反了,到底什麼事,淮王如此焦急。不妨詳說下。”南國不緊不慢的問道。
“福王和庸王打起來了,結果封王就紛紛有支援福王的,有支援庸王的,也都上表給天府。
讓天府決斷。
更可怕的是,軍中聽說也是如此,也紛紛有人上表,支援福王或者庸王。”
他所說的,倒是和昌然所說的完全一致。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中堂,落座。
“那淮王的意思呢?你打算怎麼做?”南國並不急著回答,而是先問道淮王。
淮王的眼中明顯有一絲什麼一閃而過。
他沉吟了半晌,才像是平靜了點,緩緩的說道
“此事,我也正不知道怎麼辦呢?
所以才焦急的等待你們,看到底該如何是好。”
我們都不禁有些洩氣,這皮球半天又踢了回來。
又似乎回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互摸底牌。
不管淮王如何偽裝,至少有點我們都清楚,現在,我們誰對誰都不是完全信任的。
我們以為的毫無縫隙,恐怕只是沒有到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刻。
在路上我們已經商量清楚,要控制好這兩邊的節奏,必然不能把這把火給熄滅了,也不能讓任何一方迅速敗退。
最好還要分化所有的力量。
這時候隱南提出來還是最好先打敗天門,讓天府最起碼四分五裂。
這樣沒有一個絕對優勢的人出現就好。而初野出來時,不管哪一方都已經是他的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