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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
紅袖館裡,笛聲如煙似夢,縈繞在雕破圖風間,朱紅的燈籠映著一片緋色光影,挽月娘子緩步從輕紗後走出,身姿款款,眉間含笑。
“聽聞王府之人來訪,不知是哪位貴人。”
江流抬眸,看面前的女子約莫二十四五歲,容顏嬌美,穿一襲桃紅衣衫,她步履輕盈,襯得身姿更顯嬌俏。
江流遞上腰牌,笑意盈盈道:“娘子不認得我,我卻對娘子印象頗深。”她說:“無名小卒,王府的典儀而已。曾在何大人府上聽得一曲小重山,從此念念不忘。”
“典儀?”聽見何千盛的名字,挽月輕挑眉梢,掩唇輕笑:“原來是王府裡掌禮儀的官員,想不到也有機會來我這紅袖館聽曲。”
江流見她表情便知有戲,連忙道:“禮儀之事,歲事關朝堂,但人間紅塵,自然也不可錯過。”她頓了頓,目光含笑看向挽月:“何況挽月娘子的曲,可不只是曲,還能教人聽出幾分天下風雲。”
挽月輕笑一聲,端起酒杯:“還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李流江。”江流道。
“李乙金。”木乙趕忙回話。
“隨我來吧。”
江流和木乙被引入一間雅室,室內陳設素雅,並無絲毫煙花氣息。窗外梨花盛放,江流腳步一頓,忽然想起了長樂宮。
也是這樣一株梨樹,年年盛開年年敗,李靜遙大概也是這樣守在窗邊,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等待。
三人入座,挽月接著剛才的話題道:“流江娘子高看我了,我不過是個樂伎,哪懂什麼風雲變化。”她給江流與木乙斟上茶,笑著說。
江流垂眸:“紅袖館的客人,各路人馬皆有,有時談笑風生,有時琴音入夢。這樣的人間煙火,才是真正的風雲之地。”
她說:“挽月娘子得何大人賞識,何必這樣作繭自縛。”
挽月聞言,手中動作又是一頓,有心和無心,這下連木乙都看得清清楚楚。
“姑娘去過何府?”挽月問。
“沾王爺的光。”江流答。
“那姑娘可還記得上次去何府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