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他提醒。
敗類?她也知道那渾小子是敗類,那還粘著人家?
“堂弟也是弟。”安吟理直氣壯,一雙靈動的眸子清澈明亮,她那張絕美的臉上,額頭的大包腫得很高,襯得她瞧上去透著幾分嬌憨之感。
薄少縉鮮少見她這般伶牙俐齒,為了薄承那小子,小姑娘一改平時的怯弱,薄少縉陰冷的眸子瞬間凝結成冰。
安吟見他不說話,那張臉陰沉得可怕,補了一句,“明明是你先問我怎麼處理,我說完了,你又”冷著一張臉,接下來的話安吟沒有說出口。
安吟只覺得很委屈,一雙手不停地攪弄著衣角,眸光卻被地上的那攤血跡吸引。
“我會訓斥他的。”
半響,男人吐出一句。
安吟聞言,不可置信的抬頭,男人話已經說出口,斷然不會騙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話,總是讓她莫名的信任。
“謝謝。”安吟嘟囔,隨即伸出一隻手指著他的手,誠惶誠恐道,“你受傷啦,先去包紮一下好嗎?”
她純真的臉,帶著一絲關心。
薄少縉銳利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他沒回答,卻是轉過身,邁開步子。
安吟猜不到男人的想法,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
不遠處的林助理朝著身旁的男醫生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快步上前,領著薄少縉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薄少縉手背的傷口倒也不算嚴重,破了皮,滲出的血有點嚇人而已,醫生消毒後,纏了紗布。
安吟和林助理全程站在一旁。
傷口處理完畢後,安吟還以為要走,才抬起腳步,一隻手緊緊地搭在她的肩上,安吟渾身一僵,順著手的主人看去,就見男人朝著醫生開口。
“幫她看看。”
薄少縉微微使力,安吟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被安置在醫生旁邊的座椅上。
“醫生,我、我沒事。”安吟看見穿白大褂的醫生心裡就開始緊張,說出口的話結結巴巴,心裡的抗拒寫在了臉上。
“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