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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群都散了去,草叢裡的顧海峰鼻子也酸酸的。
大兒子這些年活得那麼痛苦,他是有目共睹的,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呼呼”地一陣草被撥亂的聲音,顧謙去外面探路回來了,“爸,大哥還沒走,我們今晚拜祭媽媽還得晚點。”
顧澈的媽媽,顧謙也跟著叫媽媽也叫了很多年。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陌生人丟在顧澈的嬰兒該有多好。
要不然大哥的媽媽也不會在知道真相後得上了抑鬱症,最後又選擇了那麼慘烈的離開方式。
“阿謙,都是爸爸年輕時候做的孽,每年這時候你們兩兄弟,心裡都不好受,尤其是你大哥,”顧海峰摘下眼鏡,忍不住抹起了淚。
如果明知道會這麼後悔,當初是不是就不會那樣做了。
或許會,或許不會。
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之說,顧謙把口袋裡的手帕遞給了自己爸爸,“爸爸,你說我今天這身西裝帥嗎,以前媽媽最愛誇我穿西裝時候最帥氣了。”
“帥,”顧海峰拍了拍小兒子的肩膀,“阿澈的媽媽是真的善良,後來明知道你是我的私生子,還是對你那麼好。”
傷感的情緒太重了,顧謙也忍不住摸了摸淚,“媽,她在去世的前幾分鐘還跟我說話,要我好好跟大哥相處。我沒想到,她說完就……要知道我就死活拉著媽媽不讓她走了……”
兩父子在草叢裡各自啜泣著。
跪在墓地的顧澈,跟他媽媽說了會話就起絕塵而去了。
當他趕到警局的時候,發現了一輛黑色的賓士房車等在警局門口,而那車裡的有道仇視的目光從他下車到進警局都尾隨著他。
警局裡,柳正榮扯著喬依然的胳膊要帶她走,哭到聲音都沙啞了的喬依然抱著警察的桌子就是不肯走,喃喃自語著,“我要等阿澈來,我要等他去領結婚證。”
“你個死丫頭,他究竟有什麼好的,你們就算領了結婚證遲早也會散的,到時候你可是二婚啦,你還怎麼嫁人啊。”柳正榮真是氣不打一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