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沐傾歌忍不住覺得這一切其實是重蓮和夜鶴軒共同策劃的一場密謀。
他們倆演了一齣戲,目的是在一起,而自己只是他們的擋箭牌?
沐傾歌被自己的腦洞嚇了一跳,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萬一是那樣的話,自己該怎麼辦呢?
還好先前機靈,給自己備了些財產,要是真有那一天跑路了,不至於餓死街頭。
這是在古代,遭遇了什麼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不存在什麼淨身出戶一類的說法。
看來財產和組織的事要加快程序了,一天也等不了。
危機感過於重,沐傾歌臉上的表情也複雜起來,帶著些不可置信和驚慌。
夜鶴軒看出她的內心想法,心裡氣急。
這個女人,怎麼解釋都不聽,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於是,他將沐傾歌打橫抱起往嫣紫閣走。
“夜鶴軒,你放我下來,別動不動就來這一套,我真是受夠你了。”
夜鶴軒咬著牙警告。
“沐傾歌,你給本王安靜一些,本王的容忍可是有限度的,真惹急了本王,你會死的很難看。”
沐傾歌不懼他的威脅,索性躺平。
“哦是嗎?那就求王爺賜我一死了,身上中了不知名的毒,還要被禁錮在這王府裡不見天日,確實和死沒有什麼區別了,只求王爺給個痛快。”
夜鶴軒隔著裙子,拍了下沐傾歌的屁股。
“安靜些,別胡言亂語。”
沐傾歌臉一紅,夜鶴軒真是不講武德,說話就說話,耍什麼流氓啊。
到了嫣紫閣,琉璃看到夜鶴軒抱著沐傾歌進來,也不敢說什麼。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紅著臉低著頭。
雖然小姐似乎每次都不情願,但是她也沒那個膽子去勸王爺收斂一點。
夜鶴軒只對沐傾歌脾氣好,這王府裡的人都知道。
自求多福吧,小姐。
琉璃暗暗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希望小姐好好的吧。
夜鶴軒把沐傾歌放在床上,隨即欺身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