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沐傾歌只能哄他。
“你不是一個人睡,不是還有萌萌陪你睡嗎?”
紅衣男人才不吃這一套。
“我才不要,我就要你和我睡。”
“可是我的床很小,睡不下我們三個。”
紅衣男人瞬間把萌萌推開,討好地看向沐傾歌。
“那就不帶他睡就好了,讓萌萌睡在床邊,保護我們。”
萌萌似乎不太樂意,低吼了一聲。
一直旁觀著的琉璃被嚇了一跳,躲到沐傾歌身後,她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沐傾歌很無奈,只能搬出老一套的說辭。
“你不能和我睡,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女授受不親。”
紅衣男人辯解道。
“我才不是男人,我是小孩子,小孩子不敢一個人睡。你是不是不願意和我睡啊,嚶嚶嚶……”
完了,這大男人居然還哭唧唧起來了。
沐傾歌可受不住他這樣,只能哄,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琉璃下巴都快跌下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紅衣男人也沒能留下來,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有要事。
雖然精分了,但有些事沒忘。
沐傾歌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問他的名字,一直叫“紅衣哥哥”。
“師父,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紅衣男人撇撇嘴,嘟囔著不肯說。
這時,萌萌突然發出一聲奇異的低吼。
他眼底劃過一絲陰霾,沐傾歌察覺到不對,但無暇去想,只覺得昏昏欲睡,很快便昏睡過去,連帶著琉璃也倒下了。
紅衣男人把沐傾歌打橫抱起放在床上,看著她的睡顏,突然笑起來。
伸手在她額心畫了花鈿,紅衣男人薄唇輕啟。
“重蓮。”
沐傾歌這一覺睡得極其舒坦,雖然也伴隨著不少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