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過身,暗中摸了摸臉上的結痂,這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明顯的聲音,在城門處的角落裡,往來那些人只是投來異樣眼光,最多扔一兩塊石頭,我從未想過,這種話聽起來如此討厭,比那些往來的人還要該死千倍萬倍。
“過來回答幾個問題。”
那人坐到案前,我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往門外望,想看一看那兩人到了哪裡,也不準備做什麼,就是單純的想知道。
人類才是真正的噁心。
“你們兩一起過來吧。”母親說過之後,也沒等我反應,拉著我和那個人類就強行走了過去。
那張案立在那裡,比我矮不了多少,坐在長凳上什麼也看不見,實在不知道叫我過來做什麼。
我坐在那裡,只聽見母親與那人的對話。
“叫什麼名字”
“先填他的,叫雙玄。”
“家族”
“沒有,不填可以嗎?”
“可以,你是他的”
“我是他母親。”
“好年輕.的母親,是做什麼的”
“拾遺。”
“你們是拾遺?”
“對。”
“哦,難怪渾身上下都這麼奇怪…那他的身份也只能寫拾遺了。”
“好。”
“有修行過嗎”
“沒有。”
“那就是凡人,修行不寫,沒有修行,那靈力也沒有咯?”
“嗯。”
…
…
一系列的問題,先是我的,過後是母親的,關於母親的問題,有好多我都不知道,我在旁邊等著她一一作答,越來越期待,漸漸聽入了迷,儘可能地將聽到的記進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