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咒,就是叫別的女人不惦記而已。」
「真是如此,倒也好了!」
白洞庭的手掐著涼月的手腕,此刻手上力氣變大了。
涼月聽到白洞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他馬上就能咆哮了。
可涼月不想解釋給他聽。
這一口氣白洞庭用了很長時間,卻又一瞬間都呼了出來。
他捨不得。
「十年來,我一直很納悶,為何再沒有妖族來襲擊將軍府,就算是上陣殺敵,我更是可以全身而退,連根汗毛都不會傷到。」
涼月抬頭看向白洞庭,她就知道,瞞不住了。
「是因為這個咒吧?」
涼月點點頭。
下一刻,涼月就被白洞庭緊緊擁在了懷裡。
「你為什麼不說?」白洞庭哽了喉。
「多大點事兒,這對我這個妖主來說,就是芝麻粒大的小事兒。」
「小事兒?」
白洞庭將涼月揉進懷裡。
「我的傷痛,都被你承受了,可是這樣?」
涼月將白洞庭往外推了推:「誰告訴你的?」
「不告訴你!」
這回輪到白洞庭三緘其口了。
這件事瘋爹是不知道的,
白洞庭從哪裡打聽來的?
「你不疼嗎?你就不疼嗎?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心疼,我就越覺得自己沒用!」
涼月伸出手,捧住他的臉,仰著頭看他。
「我的大將軍哪!你是大凌的戰神,你是銅牆鐵壁,怎麼能說自己沒用呢!」
「我不想再看著你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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