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藏就是十年,如今呢?他又要把自己藏起來了?
想得美!
涼月甩給黃掌櫃一句話:「輕羅館我買了!你們該幹活幹活!有事兒來找我!」
涼月將錦盒放在輕羅館,然後氣鼓鼓地回了王府。
晚膳的時候,涼月話很少,瘋王瞧出來涼月有心事,便詢問了句。
涼月不知該如何與瘋
爹如何講自己此刻紛亂的心情。
「為什麼不願意解釋呢?」
涼月一直皺著眉頭,她不解地問瘋爹。
「如果是被誤解,那就解釋好了!如果是做錯了事,那就認錯好了!為什麼要什麼都不說呢?」
涼月實在理解不了。
「師父是這樣,爹爹也是如此,還有白洞庭,你們的嘴巴,是沾了膠水嗎?」
涼月心裡煩,直接把她爹都一起埋怨了。
涼月其實並不想遷怒於瘋爹,可她實在是不明白有些男人的嘴,為什麼就不能明明白白地說出來呢!
師父的過去,瘋爹的過去,都是這樣。
涼月抓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大口,心裡犯著酸。
她抬頭看向瘋王,他抿著唇,面色沉沉,一言不發。
對,就是這樣。
好像他還挺委屈?
「你們!真的,氣死我了!」
涼月不想再問了。
她也不想再去想過去的事了,可越是不知道的事情,越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似的,叫涼月不由自主地去想。
涼月憋著氣,進了宮,去了藏書閣,她翻找了些書本,關於西邊的古老家族的資料少之甚少。涼月在藏書閣一呆就是一個晝夜,像個小書蟲似的,她把藏書閣翻得亂七八糟,似乎似在發洩對花釀又一次不辭而別的憤怒。
到了傍晚時分,涼月被香噴噴的肉味兒給吸引了。
瘋王手裡提著食盒,抬頭看坐在書山之上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