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皇子生得倒是好看,但是心眼子肯定是不怎麼好,估計都黑透了,畢竟他,和這種組織沾上關係。
說不定,他就是那幕後主使!
六皇子輕輕「嗯」了一聲,對那老者說:「我來取藥。」
老者立刻將早已備好的藥提起來,交到六皇子手上。
六皇子倒是挺隨和的,還與那老者道謝。
「毒伯,你沒事兒時候,可得把門關好了,不然若是被什麼心眼子黑透了的什麼人溜進來,可就麻煩了。」
涼月皺了皺眉頭。
這話,怎麼好像就是說給她聽的。
而且,心眼子黑透了這個想法。她好像方才剛想到過。
涼月一向多疑,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這個六皇子發現了。
可他為何不拆穿她。
只見那六皇子又慢悠悠地走了出去,這回他倒是表現得挺正常的。
難道是巧合?
涼月收回思緒,這人發現自己卻不告發,真的很奇怪。
等裴主事離開,這藥房就只剩下老者一
個了。
他忙活了一會兒,就從腰上取了一把鑰匙,鑰匙的繩子就穿在他腰帶上,他扶著樓梯的扶手上了樓,將那鎖著的門開啟了。
涼月也跟著上去了。
毒伯從門口的缸裡取了一碗水,走進裡面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個木板床,而木板床上,是一個人,這人形容枯槁,身子一動不動,毒伯進來,他只是用眼睛瞟了毒伯一眼,用那種很怨毒的眼神盯著他。
「喝水了。」
毒伯走過去,掰開那人的嘴巴,直接把水倒了進去,也不管這人喝不喝的進去,大部分的水都順著這人的嘴角流出來了。
「你還真挺犟的。」
毒伯慢吞吞地從腰間的藥瓶裡取了一個藥丸,硬是塞到這人嘴巴里。
「主人說了,不能讓你氣得太快,得讓你嚐遍苦頭,求死不能才行。」
毒伯嘿嘿一樂,「你在我這兒,給我試藥,死是死不成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這麼個體格好的,我得慢慢地試。」
說完,他便美滋滋地離開了,順帶還把房門給鎖上了。
涼月走上前,上下打量這人,三十多歲,鬍子拉碴,邋里邋遢,主要是臭,應該很久沒洗澡了。
他似乎除了眼睛,都動不了,應該是被這個毒伯用了藥,而且他也不能說話。
真不知是怎麼得罪這個什麼主人了,要受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