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走了過去,繞過憬渝,將希言的頭微微抬起來,往她的嘴裡塞了一顆藥。
憬渝轉身,想阻止蝶兒,可是他根本站不起來,就連爬,也爬不動,他又沒辦法使出靈力,宛如廢人一個。
“住手!你給她吃了什麼?”
憬渝掙扎著,卻只是被壓得呼吸都喘不勻了。
蝶兒沉默地走回到花釀身邊,這時候憬渝身上的壓力才被釋放。
憬渝忙不迭地衝過去,扶起希言,一手去探她的脈搏。
“她不會有任何不適,也不會有任何異樣。”
花釀沒有進前,但是他的話卻可以在憬渝耳邊像鬼魅一般縈繞不散。
“但是她三個時辰之後,就會死。”
花釀平靜地說著,平靜地像是在說今日的包子五文錢一個似的沒有一絲情緒,可是卻在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你給她吃的是什麼毒藥?把解藥交出來!”
憬渝放下希言,朝著花釀攻過來,可是他又一次被一股強大的壓迫力量,緊緊壓在地面上不得動彈。
花釀只輕描淡寫地問了句:“你想救她嗎?”
“廢話!”
憬渝兩手撐著地,想要衝破花釀的壓迫,可是他們之間的力量太過懸殊。
一隻不過六百年修行的小妖,怎麼可能跟上古神族較量呢?
憬渝心口鬱結,吐出一口血來,他卻還想試圖反抗。
蝶兒不屑於憬渝的無畏掙扎:“不自量力也要有個限度,三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聽我主人的。”
憬渝艱難地抬頭看向花釀,擠出幾個字:“你想讓我做什麼?”
花釀把法術收了,憬渝先是跌在地上,這才慢慢爬起來,跌跌撞撞地還沒有碰到希言,希言就在床上消失了。
“你!”
憬渝憤恨地回頭,朝著花釀衝過去。
蝶兒刺出一把銀色蝴蝶形狀的飛鏢,刺中了憬渝右腿,憬渝重重地跌在地上。
“你這隻鹿,別不識抬舉,我們主人用得著你,是看得上你!”
蝶兒收回飛鏢,血花迸濺。
憬渝痛得捂著腿,他看向一直沒有出手的男人,衝他喝道:“把小言還給我!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