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躲在花釀身後,抱著他的大腿絕不鬆手。
“只有我成了真正的妖主,神族才不敢欺負我,也不會叫師父兩面不是神,跟著賠臉色,受氣!”
玄暉終於鬆了手,他在涼月把頭埋在花釀身後的時候,衝著花釀挑了挑眉毛:咱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壞人我當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玄暉提起那隻紫貂,用劍劃開了口子,跳回妖界去了。
涼月躲在花釀身後,心驚膽寒,冷汗直冒,玄暉太兇了,她真害怕他把自己再帶到妖界去。
她自己可回不來!
花釀轉了個身,俯身捧起徒兒的小臉,才發現她臉上真的掛著兩行淚。
她還真哭啊!
“不要把我丟到莽原!師父,你為什麼從來都不相信我!”
涼月還沒鬆開花釀,她是真的怕了,不僅僅是害怕莽原,她太害怕再一次看到花釀那厭棄的眼神,還有他決絕的背影了。
花釀坐下來,涼月摟著她的胳膊,小臉因為緊張,都紅透了。
“徒兒啊,師父這衣服很貴的,蹭了你的鼻涕,你可得照價賠償。”
花釀為涼月把小臉擦乾淨了,拉著涼月坐在自己身邊。
涼月摟著花釀的胳膊,玄暉心眼子直,不難騙,師父就不好搞定了,萬一讓他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一本妖冊……
涼月不敢想象,花釀會氣成什麼樣子!
花釀拾起地上的一根針,捏在手指上,仔細瞧了瞧:“是妖王教你的?”
“妖王是誰?”
涼月真不知道,卻惹來花釀無奈地笑了下。
“他在你的識海里,師父我一直都知道。”
識海里?
涼月半信半疑地問:“師父說的,可是風緘?”
花釀愣了下,風緘把自己的名諱告訴了涼月?
花釀點了點頭。
涼月一字一頓地說:“他是妖王?!”
“你不知道?”花釀把針丟在地上。
“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