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把箱子開啟,她撓撓頭,印象中這汀蘭苑幾年沒有人住了吧?那這一箱的小壇酒是哪裡來的?
箱子上面已經蒙了塵,想來有年頭了。
“讓我說點啥呢?”
涼月揪住小白鴨的脖子,質問道,“肯定是你!佑安才沒有膽子東翻西翻的!”
涼月拍了拍箱子,把小白鴨提到自己的面前,恐嚇道:“你安分一點,不要到處給我闖禍!”
怎麼有種自己罵自己的感覺。
“我用我自己的靈識做出了個什麼奇葩啊!”
涼月把小白鴨放下,小白鴨在地上滾了幾滾,撲騰著翅膀跳到了佑安的腿上。
佑安還在傻笑,涼月摸了摸他唯美又骨感的翅膀,問山藥:“酒醒了就能變回去了嗎?”
“嗚嗚。”
山藥搖了搖它的大腦袋。
“是不能還是不知道?”
涼月正發愁,佑安卻身子一栽,倒在榻上,閉上了眼睛,嘴角還掛著甜笑。
“哭完了笑,笑完了睡,這滿地的金豆子是給我們王府創收呢?”
涼月給佑安蓋上了被子,忍不住掐了下他的臉頰,沒辦法,病美人的顏值總是這麼吸引人。
涼月找了個錦袋把金豆子收起來,繫好了,把袋子丟進了箱子裡。
她蹲在箱子邊,這箱子是打哪兒來的呢?誰藏在這兒的呢?
涼月拿起一小壇酒,罈子上還刻著字:酒。
這不是廢話嗎?誰不知道似的。
涼月開啟酒封,湊到鼻間嗅了嗅。
酒香還帶著絲絲甜味,像是蜜,又像是和進什麼水果的香味。
一時沒忍住,涼月往嘴裡灌了一小口。
真的是甜的,酒味很淡,喝起來更像是飲品。
涼月舔了下嘴唇,沒忍住又喝了一口。
“真好喝。”涼月把酒罈放在山藥大鼻子下,給它嗅嗅,又立刻拿了回來。
她看向在榻上睡得很熟的佑安,砸吧砸吧嘴,把箱子扣上了。
“這東西不能放這兒,灌出個酒鬼出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