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上神終於坐了起來,“花無界,你不要仗著自己修為高就為所欲為。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天帝還是本尊小舅子呢!”
“不要臉!”
花釀丟給未央上身三個字,便離開了。
他沒回人界,而是直接去找了天帝。
“天帝陛下,咱們下棋吧?”
花釀笑眯眯地捏著棋子,已經落了一顆黑子。
天帝捋了捋鬍子,眼睛好不舒服,眨了好幾下,才小心地問道:“神尊啊!一盤棋,多少銀子啊?”
“提什麼銀子,多傷感情!”花釀笑得很溫和,露出了八顆牙齒。
天帝這才放心,落了一子。
“百箱真金,如何啊?陛下!”
“啊?”天帝吹了吹鬍子,又討好地道,“那個,能不能寬限幾日,最近天界開銷大,朕也不富裕啊!”
“開銷大,可以開源節流嘛!”
花釀晃了晃手裡的棋子,“像什麼鳳族啊,他們闊綽得很,陛下又是人家小舅子,自家人不說兩家話,不如叫他們節省開支,幫陛下還一下拖欠已久債務?”
“哈哈哈……神尊這個法子好!”
天帝眼皮跳個不停,未央是怎麼得罪了大債主啊,害得他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鳳族和天宮周遊一圈,花釀還順手收了一圈租子,這才不急不忙地返回人界。
沒回輕羅館,而是直接奔著瑞王府去的。
他先去了汀蘭苑,那裡住著佑安,那個眼淚能化成金豆子的可愛少年。
佑安極為膽小,就算是白天,也不敢開門開窗,還整日縮在牆角。
花釀進去的時候,給佑安嚇得縮到了被子裡。
“是我。”
花釀坐在床邊,拽下佑安裹著的被子,見他瑟瑟發抖的,摸了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