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聽他的話,要對他唯命是從!
顧涼月清楚地記著呢!
“知道了!”
顧涼月只得把剛剛收起的藥丸又丟了下去。
花釀帶著藥丸到了未央身前,把藥丸送到了銀粟嘴裡,又親自為銀粟診脈。
未央為女兒把毒解了,見她服下藥丸之後,氣色恢復如常,便推開了花釀:
“何必如此惺惺作態!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
“徒兒!”
花釀看向涼月,衝她使個眼色,聲調清冷:“過來認錯。”
“我不。”
涼月扭過小腦袋,斜眼睨了下銀粟痛苦的表情,嘀咕了句,“她活該!”
花釀清冷的臉多了三分凜冽,他那雙眼,平日裡的玩世不恭和心不在焉都不見了,平靜得有些殘忍。
花釀沒再多言,可這種氣勢壓得涼月不得不把頭扭過去,衝著未央上神說道:“上神肚量大,不會跟我一個小孩兒一般見識的!”
“哼!”未央上神冷哼一聲,瞪了眼顧涼月,又衝著花釀道:“你可真是用心!養出這麼個好東西!”
“你怎麼不問問,你這寶貝女兒做了什麼?”
花釀提著葫蘆,又塞給未央兩顆藥給未央上神,道:“她胡鬧得夠久了!險些闖出大禍!這毒,本就是她帶來毒人的!你還是趕緊帶她回去吧!”
“我闖禍?我管你是什麼神!你起開!”
被解了毒的銀粟又有了勁兒,她一把推開了花釀,花釀真沒想到銀粟還有力氣呢,猝不及防地被推了下。
不過他沒倒,他的胳膊被抓住了。
顧涼月本來是看不得師父這麼低聲下氣地與人說話,想拉師父走的。可沒想到銀粟又來了這麼一下!
“真是給你臉了!”
顧涼月手中蓄了力,就要打出去,手卻被花釀握住了。
“退下!”
花釀起身,把顧涼月拽到了自己身後。
“師……”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