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水月甩手離開。
“杜明……她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你得了狂犬病!”
“我給她做生活助理有什麼不好的,這個方面我真的是專業的……”
“我勸你還是走吧,咱倆好久沒見了,要不出去喝點兒!”
“有紅酒嗎?”
“沒有……只有二鍋頭!”杜明想了想,“還有老白乾兒……”
“杜明,你看看你現在墮落成什麼樣子,你看看你這身行頭三五百塊錢的破玩意兒……”
杜明怎麼也覺得蕭乾這麼個煩人呢,一分鐘都不想和他呆了,何況是陸水月。
“我還有事,我先去忙了,你要我想待著就在這裡待著!”
蕭乾在皓月公司自然是不受待見。
但他還是個有決心的人,竟然在皓月公司呆了三天時間。
可是他每次見到陸水月的時候,陸水月都是穿著原本的那身衣服,穿著三天前他見的時候穿的那雙鞋,帶著三天前他見的時候帶著的那副耳環,手上的指甲從來也沒見修理過,嘴唇也不抹,甚至連簡單的妝容都不化。
最關鍵的是,除了實驗室,就是在辦公室裡看言情小說。
蕭乾發現自己給陸水月當生活助理,真沒什麼可乾的,陸水月也真的不需要一個生活助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蕭乾最後對陸水月嘆惋了一聲。
“陸水月,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的嗎?我在歐洲吃到了粉色浪漫,他們告訴我這是你們公司的產品,是你培育出來的,所以我就迷上了你,沒想到你竟然和杜明是一個公司,所以我就瘋狂的愛上了你!”
“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
……
蕭乾被杜明灌了兩瓶二鍋頭,說話顛三倒四。
在這個過程當中,陸水月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嘴角抽了抽。
蕭乾終於走了,那個所謂愛陸水月愛的不可自拔的男人開著他的咆哮車離開了皓月公司。
蕭乾對於皓月公司來說彷彿是一個小插曲,一個小故事,很快忙碌,將其丟在了最犄角旮旯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