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寧搖頭,指指棉花,又指蘇查娜身上穿的獸皮,“不是,棉花很保暖……可以用來做衣服和被子。”
蘇查娜聽不懂這句話,聳聳肩,自言自語,“你們草食系物種真是難以理解。”
在她看來,這些植物路邊隨處可見,根本沒有任何用途。
蘇一寧也不打算多做解釋,曬完棉花,就去屋裡拿出幾個陶碗,用水洗乾淨,放在桌上。
蘇查娜沒來之前,她已經從空間拿出一些香菇、玉米和胡蘿蔔,洗淨切碎了。
阿恩不在,她打算自己做一次早餐,如果成功的話,以後可以利用這裡的廚具學做更多食物。
蘇查娜彷彿對她做飯很感興趣,蘇一寧在壁爐前的陶鍋裡忙活,她全程盯著,時不時發問。
不過兩人都聽不懂對方的話,偶爾交流一兩句,也是風馬牛不相及。
少頃,蘇一寧做好羹,盛了兩碗,一碗放在蘇查娜面前。
“你要嚐嚐嗎?”蘇一寧做了一個“吃東西”的動作。
蘇查娜看著面前五顏六色的羹,嘀咕,“你們草食系成天就吃這些東西麼……”
——看來一點胃口也沒有。
話雖如此,蘇查娜還是端起碗嚐了嚐。
意外的是,味道竟比她想象中稍微好一點。
可惜太素了,一點肉葷都沒有。蘇查娜只喝了幾口就一臉寡淡地撇了撇嘴角。
不過對於大病初癒的蘇一寧來說卻剛剛好。她不適宜吃太葷的食物,還是清淡為主。
這次之後,蘇查娜經常來阿恩家中陪伴蘇一寧。
有時看她做飯,有時看她整理那堆棉花,有時教蘇一寧學說狼族的語言……
三天之後,蘇一寧勉強能聽懂一些狼族語言,但要說起來,還是有些不習慣。
傍晚,巴坦從鄰族過來給蘇一寧拆線。
這個地方沒有麻藥,針線從蘇一寧身體抽離而出,疼得她整個眼眶都紅透了,卻緊緊地咬著下唇,身軀輕顫,一聲不吭。
拆完線後,巴坦囑咐:“時刻關注傷口的癒合情況,傷口避免沾水,也不要拉扯,禁止激烈的運動。十天之後我會再過來一趟,如果沒有異常,就沒大礙了。”
蘇一寧點點頭,啟唇,就見她粉嫩的下唇印出一道血痕,“那我可以走路嗎?”
巴坦道:“最好再休息一兩天。兩天之後,只要不是太危險的路都沒有問題。”
蘇一寧忙向巴坦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