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蒼歌帶著陳大勇下了城樓。
哈克烈看著蘇蒼歌還有他身後的陳大勇,笑得一臉嘲諷:“本少主還以為蘇將軍是打算在你的龜殼裡縮一輩子呢。”
“哈哈哈哈哈”跟在哈克烈身後的一眾人聞言紛紛大笑出聲。
“你說什麼呢!”陳大勇看著十分猖狂的哈克烈等人,居然敢這樣說他們東禾的將軍,氣地臉都紅了,揚手就想衝上去打他們。
蘇蒼歌抬手,看了陳大勇一眼,陳大勇這才不情不願地將手放下,重新退到蘇蒼歌身後。
“少城主,事情的經過本將軍已大致瞭解,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蘇蒼歌對哈克烈說。
“誤會?”哈克烈從隨從手中拿出一塊令牌扔在蘇蒼歌腳邊。
蘇蒼歌低頭看了一眼,那是塊令牌正是陳大勇所持有的軍中令牌。
隨後他又見哈克烈一把抓過一旁剛剛被帶上來的女人,一把扯開女人的衣襟,露出了她佈滿青紫的肩膀,惡狠狠地看著蘇蒼歌說,“人證物證具在,蘇將軍怎的有臉說這是誤會,你們東禾人如此欺辱我神溪洲的女子,今日你若是不給個交代,日後本少主還怎麼在神溪洲混!”
蘇蒼歌幾乎是在哈克烈撕開女子衣襟的瞬間便別開了眼,眉頭微蹙,聲音也沉了下來:“少城主,本將軍說了,這其中必定有誤會,待本將軍查明真相定會給這位姑娘一個公道,所以少城主不如先請回吧。”
“本少主憑什麼相信你不回包庇你的這位副將?”哈克烈又道,擺明了討不到說法就不會走。
“本將軍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軍中一向軍紀嚴明,若此事是我軍中副將所為,本將軍必定提他頭向少城主還有這位姑娘給賠罪,但……”說到這蘇蒼歌話鋒一轉,語氣忽然變得凌厲了起來,對哈克烈說,“若不是我軍中人所謂,少城主是不是也該給本將軍一個說法!”
蘇蒼歌的聲音擲地有聲,哈克烈一時間竟然被蘇蒼歌身上的氣勢給震懾到了,畢竟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什麼場面沒見過,而哈克烈不過是嬌生慣養的紈絝子弟,身上的氣勢哪裡比得上蘇蒼歌。
但是周圍有那麼多人圍觀,哈克烈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眯著眼睛看著面前說一不二氣勢迫人的蘇蒼歌,心道此人果真是不好對付。
忽然哈克烈冷笑一聲,道:“蘇將軍,你們東禾這樣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人都這樣了,你們副將的令牌也在此處,你還想怎麼調查?不信你問問你身邊的這位,你看他承不承認。”
陳大勇聞言面色一僵,剛想開口承認,便被蘇蒼歌開口給打斷了。
“此事他也是受害者,他為什麼要承認。”蘇蒼歌瞥了一眼陳大勇,開口道。
陳大勇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堂堂七尺男兒,當即就紅了眼眶,將軍這是相信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了?
“蘇蒼歌,你別欺人太甚!”哈克烈見蘇蒼歌居然到了現在還在狡辯,有些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