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祁知道師父是在安慰自己,旁的話也不多說了,為了不讓師父擔心,他只能跟師父保證他會竭盡全力。
兩個小師弟和喬靈兒是必輸無疑,單人戰只有他和喻光霽能尚且一戰。
他是單靈根,卻也是丹符劍三修,也算是全能的,一個人能比三個專案。
喻光霽是五靈根,他可以去比其他的專案。
他一邊思考對策一邊去找喻光霽他們商量。
喻光霽倒是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在他眼裡,長恆宗的那些弟子不過是靠著天材地寶堆出來的酒囊飯袋,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當然可以這般傲氣,因為他的確辦到了。
可這並不代表他就一直能辦到。
陳玉祁對他這個驕傲敷衍的態度十分不滿,不免就要拿出大師兄的身份來說教,“師弟,你天資的確好,曾經是獨一無二,可現在你不是了,人家宣初三個月就從練氣到了金丹,便是你到了金丹也用了一年呢!”
“她的確是進階很快,但她沒有實戰經驗,而且三個月的時間,她那完全就是長恆宗用其他辦法堆起來的修為中看不中用而已。
說不定這就是長恆宗用來噁心咱們的辦法。
突然放出這麼個風聲來噁心我們,搞壞我們的心態,他們就可以趁著我們道心不穩贏了。
師兄你還是莫要長他人威風的好。”
喻光霽說話一向難聽,但他也不是故意的,他還端了杯茶給陳玉祁,希望他別那麼焦慮。
陳玉祁接過茶出於禮貌抿了一口,“師弟,咱們宗門好不容易連贏兩年,師父高興地都讓師叔給他單開一頁宗譜了,要是你不能繼續保持,恐怕那頁宗譜就要沒了,師父會很傷心的。”
他是苦口婆心奈何喻光霽就是十分自信他能贏,一點也不陳玉祁的話放在心上,“好了師兄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我會小心的,我還要去給師妹送丹藥,就不留師兄你了。”
陳玉祁蹙眉,“你這個月的丹藥又給喬靈兒?”
喻光霽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是啊,師妹身體不好,反正我不要靠丹藥來堆砌修為,留著也是浪費不如給師妹讓她好好補補身體,長老說了,假以時日她的身體一定可以修煉的。我先走了啊。”
看著他飛奔離去的背影,陳玉祁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是白費口舌了。
主人都走了,他這個客人自然也要離開。
不過離開前他還是把資料留下了。
三天後,蓮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