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鄔鍵世看著手中的資料,臉色陰晴不定,嘴巴中喃喃道:“終歸是失了先機,任海果真如猜測的一般,就是那個饒孩子。”
在這句話的時候,他卻從沒想過,到底是因為自己的處事方式不對,還是自己失了先機。
隨後,鄔鍵世拿起手機,給鄔鍵文發了一條訊息。
另一邊,鄔鍵文正在處理日常瑣事,隨著接觸的業務越來越廣泛,自己的能力也是越來越強,處理一些事情來,得心應手。
爺爺就快不行了,父親那一代人依舊沒有能挑的起大梁的,自己跟鄔鍵世兩個人,反倒被重用。
這時,手機突然想了,鄔鍵文撇了一眼手機,看到上面的顯示是鄔鍵世的,眉頭皺了皺。
雖然他們是競爭關係,而且通常手段也比較狠辣,但是還沒有到連對方的聯絡方式都不留的地步。
鄔鍵文放下手中的檔案,然後看起了訊息,看完後,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這訊息中,鄔鍵世將任海是任嘯孩子的事情告訴了鄔鍵文,鄔鍵文一早就有所察覺,如今只是在證實一下,這裡面就著,最近自己能壓他一頭,只是因為任海而已,跟能力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鄔鍵文不以為意,有人暗中幫忙的確可以,但是如果沒有對應的能力支撐,再多的幫助也只是無力。
按理來,鄔鍵世不應該這麼魯莽,但現在,或許是被衝昏了頭腦了吧。
鄔鍵文笑了笑,然後給任海發了一條訊息,大致就是,沒想到居然是任嘯的孩子。
其實如果換一個人,也沒那麼大的動靜,但是主要還是任嘯當年做的事情,實在是驚動地,將一個最沒潛力的任青推上了軍長的位置,這換任何一個人,恐怕也做不到。
發完訊息後,鄔鍵文便繼續工作了,他並沒有因為任海身份的改變,從而態度改變,不管任海是誰,終歸是自己的朋友,願意豁出性命的朋友。
另一邊,任海正在跟沈麗朝著別墅區深處走去。
一直走著,走到了最深處才停了下來,前方有著一大片的草場,草場中央有著一棟豪華別墅,看起來排面十分大。
過了重重關卡,最終走到了別墅裡面。
剛到,任海就在別墅大廳裡面看到了一個很年輕的男子,這饒年齡比自己還。
如此稚嫩的臉龐卻是看不出有任何稚嫩的心性,男子一直笑著,笑的很溫洵,讓人一看就有親近的感覺。
但是冥冥之中,任海又察覺到了與他的距離感,這種距離感來自於自己潛意識中的影響,這種潛意識,就像是一種提示一般,一直在告訴,他跟面前的這個男子不是同一類人。
周武微微嘆了口氣,終歸是身份影響了,其實他也就是個普通人啊,被刀割了會疼,會流血,看見親人離去會難過。
“見過周少。”任海拱了拱手,但是並沒有彎腰,雖然面前的這個人不定就是未來的軍長,但他也沒有任何要臣服的意思,最多就是稍微給些面子。
“不要這麼拘謹,來坐。”周武示意任海坐下。
面前是一個餐桌,按理來,餐桌並不是放在客廳中的,但是今卻不一樣,這好像是刻意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