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任海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的青年,高約一米八,身體粗壯。
寸頭青年看起來有二十五歲左右,眉毛很粗,眼睛古井無波,很沉重,緊緊的盯在任海手中的唐刀上。
感受到寸頭青年的眼神,任海心中有些疑惑,不自覺的想起了馬師傅跟自己說過的話。
這把唐刀有些來頭,但這寸頭青年怎麼會知道這把唐刀?唐刀與青年又有什麼關聯?
“這位大哥,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任海一邊拼命抵擋,一邊艱難的問道。
寸頭青年沒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加大力氣。
感受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刀鋒,任海閉上了眼睛。
我的人生就要終結在這了麼?
難道這就是出身未捷身先死?
任海有些懷疑人生,或許是今天出門的方式出了問題。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妹妹誰來照顧?
嗯?
任海感受到那股力量似乎停了下來,眼皮輕輕開啟一些,刀刃就在自己面前,離自己的頭部僅有半厘米的距離。
看來這寸頭青年不想取自己性命。
“這把唐刀哪來的?”聲音極為細膩,很像一個文弱書生,跟這粗糙的形象完全搭不上。
人設崩了?
此時的任海沒有心情去關注這些,這把刀還懸在自己頭頂啊。
聽到寸頭青年的問題,任海考慮了一會,道:“只能說來自於信陽鎮、雜貨鋪。”
這兩條資訊,重要,但不是絕對重要,對於他來說,這把唐刀的資訊本來就不清楚,再加上沈姨也沒說不能透漏這把唐刀的來歷。
適當保留,既能穩住面前寸頭青年,又能留有一定餘地。
“沈麗?”寸頭青年說了一個名字,原本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