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了,隨時聯絡我。”
任海點了點頭,將手放在桌子上,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發抖,腦袋裡開始回憶那天見到的場景。
“還有一個讓我...讓我背脊發寒的事情,我看到了一張用血寫的紙條,上面寫著惡魔,他是個惡魔,我們都會死。”說完後,任海眼睛直直的看著桌面。
面前開始出現幻覺,在桌子上,看到的那幾個字,好像浮現在桌面上,最後那個死字格外清晰。
或許是來自記憶深處,又或許是一種恐懼,身體條件反射般的做出了反應。
“別緊張,詳細說說。”楊藝看著任海的表情,眉頭皺的很厲害。
這個形象,很像是那幾個瘋了的人,只是任海相對冷靜些,而那些人乾脆徹底瘋了。
摯友那瘋癲的樣子,至今還深深的刻在自己腦袋中,終是別人幫自己抗下了本該是自己應該承受的結局。
看著任海冷靜了一點,楊藝輕聲撫慰著任海的情緒。
任海清醒了些,開始敘述那天遇見的事情,將所有細節都說了一遍,還將後來看見的好像是自相殘殺的那件事說了一遍。
說完後,任海腦袋有些發脹,趴在桌子上半天沒動靜,直到慢慢放鬆。
滴!任務完成,農耕用具開啟。
楊藝並沒有打擾任海,合上了自己的本子,放在了口袋中。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我現在把你送回信鴿鎮,那件事情,你先考慮考慮。”楊藝拍了拍任海。
那件事情指的就是想讓任海到他麾下。
任海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回想起那張紙條上的內容,就彷彿墜入冰窖一般,遍體生寒。
點了點頭,任海站了起來:“能把我直接送回信陽鎮麼?”
“好,沒問題,走吧。”楊藝將黑色布袋套在了任海頭上。
任海一路跟著楊藝,心臟還時不時的跳動著。
人內心的恐懼,往往來自於未知,已知的事情,並不能將恐懼刻在記憶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