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榮咬了咬牙,偏頭看向威哥道,“威子,去吧。”
威哥走到沈少面前,低頭看向桌上放的杯子與杯子中的大冰球和一根鋼棒。
他嚥了咽口水,瞳孔顫抖。
“沈少,真的要做嗎?”威哥忐忑道。
沈飛點點頭。
“我很期待。”
威哥無奈,只能拿起鋼棒,開始轉動杯中的冰球。
隨著威哥轉得越快,次數越多,這個冰球開始變得越來越小,化作純潔的水在杯中隨著鋼棒旋轉。
錢榮跟他身後的小弟,看著威哥遭受如此“酷刑”,眼中露出不忍的神色。
“沈少太殘忍了吧。”
“噓噓!小聲點!”
“嗯嗯,你也想上去做水割?”
小弟們說著說著,就覺得尾椎骨一涼,自己的右手不保啊!
“還不是威哥在哪吹唄,居然敢吹沈少沒喝過水割?這不是跟自己的手過不去嘛。”
“哈哈,最神的就是威哥在哪吹,結果沈少就站在他後面!”
有些小弟們差點憋不住笑,一邊心疼威哥,一邊又特別想笑。
威哥現在特別後悔,他之前在酒吧裡跟人吹,說沈飛絕對喝過高檔紅酒,但是也絕對沒有喝過水割。
現在,他的右手都有點抽筋了。
每製作一杯水割,調酒師就會失去一隻右手。
當巴掌大的冰球完全化成水之後,威哥總算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沈少…請用!”威哥現在特別想哭。
他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沈飛品了品,輕聲道,“這樣喝白水的確不錯,以後讓你多做幾次。”
威哥兩眼一抹黑,直接往後倒去。
眼疾手快的幾個小弟將威哥送下去休息了。
“好了,開始說正事吧。”沈飛擺了擺手,讓錢榮把他的小弟們都吆喝了出去。
包間中,只剩下沈飛跟錢榮兩個人。
其實正常的話還應該有錢榮的得力手下威哥在,但是他的手已經變得“肌無力”被抬下去休息了。
“沈少,你讓我打探的訊息已經打聽清楚了!”錢榮恭敬道,然後將一個檔案傳輸給了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