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可以幫助沈飛。
不談幫沈飛很多,但至少她也要為沈飛抗下半邊天!
“每一次,都很危險嗎?”陳欣坐在跑車上,對開車的沈飛問道。
“還好,習慣了。”沈飛衝她笑笑,對她吐露這次的事情。
他的師父死了,雖然沈飛跟著他修煉的時間很短,但感情卻很深厚。
說句不厚道的話,沈飛甚至希望張佑天是自己的父親,而不是沈家那已過世的家主。
他在張佑天身上感到過他從未感受到的父愛。
或許也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沈飛才有這種想法吧。
陳欣微微冰涼的手輕輕搭在沈飛的手上。
她沒有說話,但這種不說話的做法,更能夠安慰沈飛。
沈飛被陳欣安慰著,心中的怒氣也下降了不少。
至少整個人沒有之前那般冰冷了。
委託奎聲照顧大黃,陳欣請了個假,兩人便沒有顧慮的朝著帝都進發。
帝都,沈飛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
現在的帝都,沒有了幾年前那蔚藍的天空,整片天空都被霧塵給掩埋,晚上是絕對看不到星星的。
不過帝都的發展也很迅速,很多曾經沈飛沒有見過的建築,都屹立在了帝都。
而沈飛的目的地,就是帝都一家有名的會管。
那足以容納五千人的大會場,現在被擠得滿滿當當的。
沈飛跟陳欣穿著一身黑衣,走到了這大會場裡。
這是張佑天的葬禮,武道界、商界的知名人士,都在這會場裡哀悼張佑天。
透過這個場景,足以看出張佑天的過人之處。
只是人脈,就足以企及半個炎夏。
沈飛站在末尾,並沒有上前,按照輩分他作為張佑天的徒弟,是可以坐到最前方,然後哀悼致辭的,但沈飛只是在後方默默的望著那口暗紅色棺材。
會場之外,站著一些張佑天曾經幫助過的人,這些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不過卻沒有會場之內的人勢力大。
他們在門口哀悼著,不時有過路的人問道,裡面是什麼人死了?
他們回答:一個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