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在酒吧裡訂了一個包房,叫上幾瓶紅酒,一些點心。
燕少北和上官靜兩人相對飲酒聊天。
藉此機會,燕少北問上官靜最近過得怎麼樣?
上官靜嘆了口氣,這事我真是一言難盡,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慢慢說吧,我當你的忠實聽眾,燕少北藉故撫摸著她的手,好軟的手啊,燕少北是揩油的行家,如果有教育部開設揩油學位的話。
燕少北絕對可以拿博士學位。
上官靜端起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
看來看燕少北,燕少北朝她點點頭,鼓勵她說。
我是西川省西都人,父母在西都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可以說家境條件還不錯。
我大學是學的舞蹈,但我不甘心朝九晚五的工作。
大學畢業後,我拒絕去一所中學當舞蹈教室,獨自來到東海闖蕩。
我相信憑我的條件,我一定能在東海闖出一番名堂。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
一連好幾個月過去,在東海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工作。身上的錢也用得差不多了。
又不好意思問家裡要錢,無奈之下,為了生計。
我被迫去一家舞廳去做兼職,可是舞廳人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有好多人見我舞技不錯,人也長得漂亮。
不少有錢的男人提出想包養我,可我追求真正的愛情,不想為錢出賣自己身體。
所以對他們婉言拒絕,這樣的方式對於正人君子還行,但是對於違法亂紀的無恥之徒沒什麼效果。
這種人就是現在的老東西。
這老東西是一位神秘莫測的人物,我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連他什麼模樣都沒見過。
沒見過他的模樣?這讓燕少北非常好奇,那你們在一起怎麼弄的?
見燕少北說話有點難聽,上官靜掐了他一把,你先聽我說下去。
燕少北摸摸自己被掐得生疼的手臂,我聽,我聽。
他接著耐心的聽下去。
當時是他的手下去舞廳玩,看中我的美貌。為了討好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