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不得,笨手笨腳。”陰陽怪氣的語調繼續道,“你同梁家兄弟、還有你那些小兄弟拉拉扯扯、毫不避諱,也真是沒羞沒臊。”
夏竹猗稍稍用力戳了戳他的患處,不滿道:
“唉,您這就冤枉我了……我天性灑脫,交朋友無拘無束。但要真預見個我想要拉拉扯扯的人,反應可不是這樣的。”
王景行疼的齜牙咧嘴。“哦?那是怎樣?”
夏竹猗繞道他面前笑眯眯的看著他,突然捧起他的臉,作勢就要親下去。
小臉倏地在面前放大,王景行驚呆了,忘記了要怎麼樣反應,就在熱氣呵上額頭的時候,竹猗動作戛然而止,笑嘻嘻道,
“會這樣!”
王景行紅了臉,“你你你……大膽,竟敢拿本官開涮。”
夏竹猗眼睛順著往下:“嗯哼,褲子脫了,我看看!”
“…….”
“我看看傷勢,在江裡我聞到的血腥味定是你身上的,嚴不嚴重,我給你上藥…….”
王景行一張嫩臉紅的滴血,他肯定夏竹猗是故意的,雖只是一句話,就讓她眼神下的屁股大腿坐立不安。
“流氓!出去!”
“恩公,您受傷了,我幫你脫啊……”,眼裡全是促狹的笑意,
王景行操起一卷紗布就向她砸去,
“滾!無恥!”
夏竹猗順勢抓住他的手,雙手緊握,
“恩公,別動怒,您放心,您不讓看竹猗堅決不看,哪怕風景再好都不看。”
這等羞人的話,王景行真是招架不了,胸口上下起伏,可看著自己處於下風,他更是不服氣。
忽然賊賊一笑,掙脫她的小手,一把揪著她的領口,往懷裡一帶,得意笑道,
“猗猗,你在水裡也受傷了,要不要我也要給你包紮一下啊,傷在哪兒了呢,我看看”說著,大手就要去扯她衣服。
“啊啊啊……流氓啊”,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夏竹猗孟的掙開他的束縛,立馬逃出房間,留著王景行在屋裡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