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阿特麗切倒飛的方位,恰巧與阿利蓋利在同一方向,所以阿利蓋利,順勢接下了這位隊友。
“把她帶過來,我親愛的阿利蓋利。”席爾衝阿利蓋利喊道。
阿利蓋利看了懷裡暈乎乎的貝阿特麗切一眼,嘴唇嚅囁了兩下,說:“這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已經通吃了我們,還想怎麼樣?”
席爾冷笑一聲,說:“我說阿利蓋利少爺,您現在要做好人了?之前花大錢,僱我幹掉杜月明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和杜月明之間已經兩清了。之前答應你的報酬我不會少你的。這事,就這樣了。”阿利蓋利沉聲道。
“如果你們早些時候這麼配合的話,我可能就答應了,只是你懷裡那個女的真是惹怒我了呢。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把她給不給我?”
阿利蓋利沒有做聲,天氣不是很熱,他的額頭卻滲出細細的汗珠。
“我生氣起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你考慮清楚了?”席爾上前了一步,朋克的金屬盔甲反射著冷光。
阿利蓋利還是沒有動作,他的思維不允許他那樣做。
“很好,你想清楚了。”席爾繼續向前邁步。
“他想的很清楚,畢竟他可是個男人,不會靠出賣女人苟活。而席爾同學,你乘人之危,毆打女人的絕世武功倒是令人佩服。”杜月明已是從樹幹中掙脫了出來,踉蹌著擋在了兩位的面前。
席爾聞言,臉色非常不好看。
的確他的手段是卑劣了些,可從一定角度來說這也屬於此次試煉的規則之內,況且他出手也只是給貝阿特麗切把心態給搞崩了。杜月明的話看似挺正義的,實只是逞牙尖嘴利之威,太過諷刺,這也恰好戳到了席爾的痛點。他本身卑劣,卻和他的父親一樣最恨別人說他卑劣。
杜月明蹲了下來,將自己的訊號槍遞給了貝阿特麗切,說:“你們兩個打訊號槍先出去,我還在裡面。成績的事情由我來保障,我說到做到。”
阿利蓋利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位也是一個固執的傢伙,而且這傢伙深不可測也許留有什麼底牌也說不定。
貝阿特麗切氣鼓鼓的說道:“要不是剛才消耗太大,我才不怕這個穿鐵疙瘩的傢伙呢。不過我實在是有些累了。對了,這個給你,或許能幫到你。”
“這是什麼?”杜月明接過貝阿特麗切悄悄遞來的東西,是一件類似於卷軸的物品。
“是轉移卷軸,能夠將你瞬間傳送走,不過範圍不大,最遠千米,而且有使用次數的限制。”貝阿特麗切說道。
杜月明點了點頭,這件魔法卷軸真可謂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他腦子裡靈光一閃,或許此番,可以節約原生水晶了。
“這個給你。”杜月明遞給貝阿特麗切兩瓶治癒秘藥作為回禮。
“哇,謝謝土豪。”貝阿特麗切興奮道。這兩瓶價值不菲的秘藥讓她的精神都是一震。
槍響過後,兩道光華一閃,貝阿特麗切和阿利蓋利被紛紛傳送出了林區。
席爾一個騎士衝鋒,推進了過來,杜月明順勢一閃,不過還是被迎面而來的鬥氣給震飛了。這下,換葉溪接住了杜月明。她背起杜月明漠然的望向席爾,眼瞳之間有極為隱秘的紫意在流轉。
“你也出去。”杜月明對葉溪說道。
“什麼?我出去,你這副樣子來對付他?”葉溪有些難以置信。
“沒事。聽我的。”杜月明說完,順勢抽出了葉溪腰間的訊號槍,然後塞到了葉溪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