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明會時不時的從樹上跳下來給這些血族突然的襲擊,在草木茂盛的地帶,他還會玩起蹲草叢,杜月明會如地鼠一般突然地冒出來,將落單的血族戰士給摁下去,歐菲爾弧光會精準的切過他們的喉嚨,秘銀之鋒刃,不會留給他們任何活路。
經過杜月明的這神出鬼沒的陰人,逼得那些血族戰士不得不開始抱團搜尋,畢竟吃一塹長一智,這落單的下場,可就是生命的代價。
暗血種擁有著天生的夜視能力,但也只是夜視而已,並不能夠像杜月明的真實視野那樣進行精準的輪廓定位,他們搜尋杜月明只能是依靠自己的感知。這些領主、伯爵的血族自然無法同侯爵相提並論,他們的感知是非常有限的,並不能一下子就捕捉到杜月明的方位,而且杜月明還在不斷地轉移。
反觀杜月明這邊就不一樣了,他是有著真實視野這樣的神技的,可以說完全是敵人在明,他在暗,所以他這才屢屢得手。黑瞳為他提供的技能是在是太好用了,要沒有黑瞳的話,杜月明一個人應對起來也不會這麼輕鬆。
“靠,那個該死的人類。”帶領隊伍過來的一名血族伯爵憤怒地錘了錘樹,宣洩著心中的不快,血族一向是自命高貴的種族,尤其是他這樣還擁有一點氏族姓氏的,但這名伯爵給杜月明弄得實在是憋屈,他實在是忍不住是開始對杜月明進行言語上的問候了。
杜月明的打法屬實有些猥瑣,但無所謂,有用就行了。
逃避雖然可恥,但卻有用。真是像極了這局諺語。
有時你瞧不上的,背後的收益卻是難以想象的。
這名伯爵剛一錘樹,他立刻是收到了危險訊號,那是銀彈的感覺,血族對於銀有著天生的警覺,實力越強越是如此,因為銀製品對他們的殺傷實在是太大了。
這名伯爵趕忙是調動鮮血之力進行抵禦,在銀彈迎面之時,他猛地閃身,但銀彈還是命中了他,這一發來自杜月明打擊者的大規格銀彈直接是貫穿了這名伯爵的手掌,大量的血漿崩出。
伯爵的這條手臂直接癱瘓了,並且嵌入其中的銀彈彈片還在對他的手進行著強烈的腐蝕,他這條已經垂下的手臂開始發黑。
痛。
難忍的痛。
深入靈魂的劇痛。
這名伯爵也是在人類戰場上征戰多年之輩,而銀彈的彈片嵌入了他的腕骨之中,他知道如果任由其停留在其中不斷地腐蝕的話,那麼他很可能會直接喪失作戰能力,在戰場上失去了作戰能力,跟判了死刑無異,指望一直靠別人保著,那不可能。
這些,這名伯爵深知,所以他立刻是取出了自己的鮮血匕首,打算是挑出這一發銀彈的彈片,手臂不能輕易砍掉,因為再生會消耗很多的鮮血很多的時光,也要為以後考慮才是。
然而這名伯爵再也沒有以後了,因為就在他準備挑出彈片的下一秒,杜月明出現在了一個角度刁鑽的位置,杜月明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那是送給這名伯爵最後的祝福。
杜月明釦動了扳機,銀彈從打擊者粗大的槍口之中噴射而出,環繞在伯爵身旁的手下也沒有保護住他。
那名領主級血族應聲倒下,胸前留下了巨大的血洞,銀彈從領主的身體穿刺而出,在血族伯爵驚愕的目光之中又命中了他的胸口,鮮血潑灑,青藍之火一下子爆出,那名血族伯爵全身上下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