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雷家也是別墅,但並沒有住在市區,而是在郊區。這裡環境優美,空氣清新,非常適合休養。但是趙雲雷住在這裡後,不但身體沒有養好,反而日益的加重。
趙雲雷和沈雙雙父親年紀差不多,也才五十多歲。三年前的一天,身體就突然出現了問題,某些地方不管用了。並且自那日之後,身體是一天比一天虛弱。
他是有錢人,自然經常去醫院檢查,但是去了很多家大醫院,檢查出來的結果都是一樣,肝腎虛虧。於是,醫生給他開了一些補藥,並叮囑其家人多為其準備些大補的東西,補補就好了。
但幾年時間過去了,他的身體不但沒有補好,反而越補越差。開始只是不舉,後來就演變成氣喘、頭暈、多夢。最讓他煩躁的是,每次做夢做的還是噩夢。不是惡鬼上門索命,就是怪物要吃的五臟六腑。
張搏和劉愛蘭趕到這裡的時候,沈雙雙已經在其家中,並且沈雙雙的父親沈南天也來了。沈南天看到張搏來了,簡直比趙雲雷還要高興,來著張搏述說著他和趙雲雷年輕時候的事情。
一名年紀和沈雙雙差不多的美豔婦人,立即為張搏奉上茶水、點心。這婦人長得十分的漂亮,圓圓的臉蛋,尖尖的的下巴,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天然的柳葉眉,高聳精緻的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口。
頭髮也是烏黑靚麗,自然垂落而下,真如一條黑色的瀑布。她穿著白色的真絲連衣長裙,肩膀還有蕾絲邊,在白皙的面板襯托下,彷彿仙女一般。
當然,張搏並沒有見過仙女,說她長得像仙女,肯定是有些誇張,但她長得確實非常的美麗。
張搏以為是趙雲雷的女兒,可經過介紹,張搏才知道是趙雲雷的妻子。她叫李秀芳,今年三十六歲,是市實驗高中的語文老師。
張搏以晚輩之禮,對她彎腰鞠了一躬。她和沈雙雙站在一起,比沈雙雙還要多出幾分少女的靈氣,卻沒有想到已經三十多歲,實在讓人難以相信。當然並不是說她比沈雙雙漂亮,二人特有特殊。沈雙雙有一股女人高雅的氣質,這一點是她無法相比的。
就好像兩朵花,她若是清純的白蓮花,那麼沈雙雙就是鬱金香,高雅脫俗。
“茉莉,來客人了,還不下來打個招呼?”趙雲雷朝著樓上大聲喊了一聲。
“大晚上的也讓睡個好覺。不就是雙雙姐來了,又不是外人。雙雙姐最大方了,也不會生我的氣。我明天還要上學呢?”
“不光你雙雙姐來了,沈叔叔也來了,還有你一位新同學,可是很帥的帥哥喲!”李秀芳衝著樓上笑著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馬上下來。”隨著一聲嗲嗲的抱怨,一個穿著卡通睡衣的美麗少女,緩緩走了下來。
她叫趙茉莉,人如其名,真如一朵美麗的茉莉花,緩緩走來,帶著一股少女的甜美香氣。她穿著睡意,雙眼朦朧,一臉的睡意。頭髮捲曲,在燈光的照耀下微微泛黃,很明顯有燙染的痕跡。
不過,她臉上並沒有擦任何的胭脂水粉,面板依然白皙粉嫩,正是花一樣的年華,花一樣的美麗。
“沈叔叔好!雙雙姐,好久不見了!還有這位是?”趙茉莉有禮貌和沈南天、沈雙雙打招呼,看到張博後,臉一紅輕輕的問道。
“這是我認的義子,叫張搏。搏兒,這是你趙叔的小女兒,叫茉莉。”沈南天聽了這話,立即搶險說張搏是他認的義子,卻沒有給沈雙雙機會介紹。沈雙雙張了張口,也感覺自己不適合介紹。
“張搏,你好!”趙茉莉紅著臉和張搏打了個招呼,張搏剛想開口問好,她卻突然走到沈雙雙身旁,拉著沈雙雙的手,撒嬌道:“雙雙姐,你們要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看人家頭髮沒梳,臉也沒洗,好尷尬呀!”
“呵呵……”
“哈哈……”趙茉莉一番話,讓眾人大笑了起來。
沈雙雙、李秀芳、趙茉莉三人上樓去了,張搏開始詢問趙雲雷身體的狀況,什麼時候開始的,有什麼仇家沒有等等。
“仇家?我趙雲雷向來心直口快,雖然得罪過人,但都是小問題,結仇怨應該不至於。要說真有仇的話,那就只有茉莉她媽了。身體不好,就是和秀芳結婚後不久。”
張搏在別墅內四處觀看了一會,最後又來到趙雲雷的房間,四處打量起來。房子並沒有什麼問題,那問題就出在了這個仇人的身上。
張搏讓沈南天先到客廳坐下,然後為趙雲雷檢查了一下身體。而後以銀針和真氣疏通趙雲雷的百脈,並助其排出體內毒素。
張搏發現,在為其疏通百脈之時,每次真氣到他後腰腎俞穴位部位,就無法順利通行。張搏不敢強行衝擊,因為趙雲雷身體積弱已久,強行衝擊,會將他的經脈震斷,嚴重的話可能會將他的腎臟衝破,片刻斃命。
“原來是有人以邪術將他的腎俞穴封閉了,腎俞穴乃是通腎氣的必要關卡,此穴封閉,腎氣必然不足。腎氣不足,人自然沒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