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有點發燒,吃了藥睡的太沉,早上起來晚了。才趕出來這章。發的遲了。十萬分抱歉。今天的更,我一會兒努力的碼,由於下晌還有必須得去的新年飯局,所以,下一更可能會晚上出來……幾點俺也不知道,眼淚,再次道歉。
這更,是補PK3000分的加更。
華麗的辭藻不肖多說,千言萬語也不過是感恩、感謝二詞。這一個月來,無論點選、收藏、推薦還是PK票成績,都遠遠超出我的預期,所以我一直是非常滿足和快樂的。有一句話,從月初說到月底,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聽煩了,但是我還想由衷的說一遍,感謝每一位點選、收藏、推薦、投了PK票的朋友,真的非常非常感謝。
最後,祝福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十六頓首遙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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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二晨年府·長生居
生理期中的女人通常是飢餓的,夏小滿早飯消滅了一碗粥、倆肉卷、仨小菜、並半屜小籠包,才覺得肚子裡有點兒底,想著祭家神後要分吃供果供品,還得留著肚子,她這才戀戀不捨的放下筷子,擦嘴漱口,可眼睛還是繼續瞄著剩下那半屜白暄暄的小肉包子。
年諒昨兒晚上就發現她比往日吃的多些,現在再瞧她這模樣,還道是她在家裡沒吃著好東西捱了餓,忍不住道:“可是韋楷年貨置辦的不妥當?”
夏小滿一呆,完全不知道哪跟哪,這一口漱口花茶便在嘴裡轉了三圈,愣沒想好要不要吐出來——吐出來就得回答問題了,可這不吐出來……就能躲過去?
就在那舌尖茶香漸漸褪卻轉為微澀時,年諒的下一句話適時跟進了,他道:“在家……沒得好吃食,未得吃好?現下想吃些個什麼,回頭和廚下知會一聲叫做來便是……”
原來是這個,她突然很想笑,可若笑出來,結果不是把水噴出來,就是把漱口水嚥下去,這兩種結果都很囧……幸好她自制力還是頗強的,生生忍住了,迅速吐了漱口水,擦乾淨嘴角,然後才痛痛快快的笑了一回。末了,一本正經向被她笑傻了的年諒道:“小韋管家買的東西很妥當。不是缺東西,是即便有了東西,他們也未必肯做來吃。”
甭說旁的吃食,就說剛回家那日,到底吃的是餡餅,肇氏烙的。夏小滿咬第一口的時候,就後悔自己沒有參與勞動了。倒不是她想和麵啊包餡啥的,她沒那天分,但是剁餡她還成,不就是亂砍麼,重點在於和餡,就算她和餡味道不那麼好,但至少不會放這麼多鹽這麼少肉!
她可是怎麼實惠怎麼買的肉,肋扇後腿五花肉一樣不少,斤兩十足,好麼,這肉到了肇氏手裡,那就不是當餡用,是當調料用——一點點,藉藉味兒!相反,倒像是調料想當主料用了,放了許多鹽。怕是想著到底菜比米貴,菜鹹就少吃菜多吃飯?搞的齁死人的鹹!
夏小滿因著原來母親病重,對食鹽攝入有極嚴格的要求,家裡人飲食就格外注意,特地做的口淡。穿越過來以後,年諒本身喜好清淡的菜,長生居的小廚房就沒可能出現口重的菜。她本就有些挑食,這麼著更吃不下了,只得把餡餅外皮剝了當油餅吃、餡料當小鹹菜吃,勉強填飽肚子。初十上街回來她特地買了熟食製品——好在冬天放著也不會壞,這麼打發了自個兒的伙食。
年諒到底是生在富貴中,和民間的節儉觀念全然不同,只知沒錢的不捨得買好東西,卻不知還有得了好東西也捨不得吃的。他聞言呆了一呆,轉而想想,心下唏噓,輕輕搖了搖頭,向青櫻道:“叫章嬸管完這頓飯過來這裡。”
夏小滿忙笑道:“得了,可別折騰她了,我也不是沒吃過苦,一頓兩頓吃不好算什麼,還用不著大補。”
也不是沒吃過苦。她指的是從前做學生時,生活費不多,便是挑嘴也不可能頓頓吃好的,也不是沒拿泡麵等物糊弄果腹過,這別說只一兩頓沒吃好而已,便是捱餓了幾頓,也沒必要搞的興師動眾,像她多嬌貴似的。她是什麼身份?折騰來折騰去就把自個兒摺進去了。咱要吃偷摸吃還不行!
可這句落到年諒耳朵裡,就變成從前都是缺衣少食的極苦日子。他心裡早就知道是一回事,聽到她親口說出來又是一回事。他暗暗嘆了口氣,尋思著當說點兒什麼吧,卻是失語。
門外小丫鬟挑簾子進來,回說驛站有年諒的信箋送來。
信箋?年諒和青櫻對視一眼,這麼多年來,幾乎沒人給他寄過信。年諒因問道:“何處來的信?”
青櫻走過去接了那封子,回道:“瑀州。……爺,許是姨夫人。”
年諒的生母鄭氏孃家沒有兄弟,就姊妹兩人,這位姨夫人是鄭氏的妹妹,嫁到瑀州紀家,前些年丈夫過世,她獨自拉扯著一兒一女兩個孩子過日子。
年諒聽到是瑀州,接過信封的時候便有些激動,手微微顫著攤開信箋。
他見這個姨母時還是個蹣跚學步的奶娃娃,所以對她幾乎沒有印象,只聽後來二夫人高氏說過,彼時鄭氏病重,作為鄭氏唯一的親人,紀鄭氏特地來探過姐姐,住了小半個月才走。她是極疼愛小年諒的,總愛抱著他逗他笑,小年諒也極黏她,她走時,他只哭鬧著不依,直到她走了幾天,他還動不動就找她,弄得丫鬟婆子們都沒轍了,連哄帶騙好久他才漸漸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