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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雙方模樣太像,夏小滿真懷疑這倆人是不是年家找來的群眾演員,咋就一點兒親爹媽的質感都沒有呢?
或者,他們之間隔了什麼?
是五年的時光,還是賣掉女兒的愧疚?
她想不出來,也沒腦細胞想了,因為她被之後“大丫”這巨囧無比的名字雷迷糊了,拜託,咋是覺得“二丫”還能舒服一些呢……這個,這個“大丫”……囧rz。
亂了,全亂了。原本想好的相處方式瞬間混亂起來。她有點兒懵,也忘了行禮,只傻愣愣的站那。直到茴香輕輕握了握她的胳膊,她才轉過味來,忙福了福身,弱弱的叫了聲“爹、娘”。
她沒了章法,她那便宜爹媽卻是有章法的。夏老爹夏昌化問完了閨女,轉而就向韋楷點頭哈腰滿臉堆笑道:“韋管家也過來了。您看,又勞煩您了。快裡面請裡面請。”
夏老孃肇氏帶著些含混的笑容,見閨女行禮,本沒什麼反應,半路似乎想起了什麼,這才忙伸手去虛扶了一下,嘴上乾巴巴的道:“到家了,快進來吧,站著幹啥……”說話間眼睛卻往她身後馬車上瞄著。
韋楷見狀,擺手道:“姨奶奶和親家老爺夫人先請進內堂吧,韋某這邊先打發人把姨奶奶的行李搬進去。姨奶奶住哪邊,還請親家夫人告之,好叫她們收拾。”
“姨奶奶的行李”這幾個字落到夏昌化和肇氏的耳朵裡,立刻讓兩人變了臉色,兩人相顧一眼,這個努嘴那個瞪眼,最後夏昌化強笑一聲,轉向韋楷道:“韋管家,你昨兒說的可是我家大丫只是回來瞧瞧,可不是……可不是……啊……”
想起昨日來報信時這家人的嘴臉,韋楷心裡嫌惡,雖臉上不敢帶出絲毫來,但話音已經沉冷了許多,他道:“親家老爺,姨奶奶是回家來‘小’住上幾日,還帶了些個年貨與親家老爺和夫人,總得容韋某把這些個搬進來吧?”
聽到“年貨”,夏昌化的笑容就真誠多了,忙道:“這怎麼話說的,讓您費心了。這……,有,有什麼要搬的,我來就是了……”說著又向妻子道:“你傻站著什麼?還不快領大丫進去……”
肇氏這才過來拉夏小滿的手,道:“是,是,是,怪冷的,快屋裡去。”
肇氏的手很粗糙,就是典型的“勞動人民的手”,佈滿了老繭和細小的創口。本來對於這樣一雙手,夏小滿應該是心懷敬意和憐惜,但是之前那一出,實在讓她敬不起來,憐不起來。
她雖然沒琢磨透夏老爹剛才話的意思,但是瞧這光景,心裡也有數了,她這熱血還沒徹底沸騰起來,又冷下去了。天可憐見,有些時候,怕是真沒得可憐旁人去,還是留著同情心可憐可憐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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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就一個單獨的小院,正中坐北朝南三間正房,居室廳堂廚房皆是相連。臥房又隔成兩段,夏氏夫婦在裡面,外面是小兒子夏有敬住的。
廂房也不齊全,就只有東廂,還就兩間泥坯房,一間是夏家倆女兒住的,另一間原本給肇氏的母親住的,後來老太太過世,那間就空了下來,如今只堆些雜物。西廂是一片空地和一個養雞的柵欄。空地應該是用來做菜園子的,上面還支著豆類蔬菜架秧子用的架子。時值隆冬,上下空無一物,越發顯得院子破敗寒酸。
韋楷在夏昌化引領下指揮著跟班的小廝車伕下來抬年貨到廚下,茴香和豆蔻拿著幾個應手的包袱,粗使婆子抬著行李箱子,一道跟著夏小滿母女三人進了院,往東廂這房裡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