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分加更。
早上還覺得很遙遠……結果剛才一瞅……嘻嘻。感謝所有點選、收藏、推薦、投了PK票的朋友。非常非常感謝。眼淚ing。TT。
之後滿500加更。唔,不知道會不會很遙遠。咳咳。偶努力碼字。握拳。
眼淚汪汪滴再次感謝。
十六頓首遙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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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委實不好回答。韋楷掐了一把汗,開始措辭,尋思著是含糊其辭混過去,還是直言不諱只說是家貧,抑或描述一下有幾間房、房裡擺些個啥,讓姨奶奶自己評斷到底家境到啥程度。
茴香也掐了一把汗,捅了捅夏小滿道:“主子怎麼問這個?”
夏小滿也沒想要答案,當然,她也沒想刁難韋楷,她和韋楷的媳婦關係還是不錯的,便是衝那邊,她也不會刁難韋楷。
韋楷媳婦,被長生居里喚作小韋嫂子的,是個粗壯的北方女子,性子爽快人又實在,說話又俏皮,和長生居里諸人關係處的也極好。
夏小滿對她的第一印象就特別好,而也聽茴香提過,從前小韋嫂子也幫過“原版”不少忙。這邊兒缺什麼針頭線腦胭脂水粉的,“原版”不敢管四房要又不好意思向二夫人討時,常常是給這小韋嫂子銀錢,央她從外面幫著捎來,每次她都會買來物美價廉的東西。而“原版”又是常叫小韋嫂子幫著把散碎銀子換了大錠子收著的。所以某種意義上,這也是革命戰友了。
她問這句話不過是為了給下面的話做鋪墊罷了,不過,貌似說的語氣不太對勁兒讓人誤會了吧……糾正,這就糾正,她連忙拍了拍茴香的手以示安慰,然後向外面韋棣道:“我是想著,那些果匣子確實很體面,但是對於我孃家這樣的小戶人家,年貨的話,還是買點糧食之類的,比較實在。”
韋楷鬆了口氣,笑道:“姨奶奶說的極是,年貨還是實在些好。但這點心匣子也算是應個節景,您不拿,親家老爺夫人那邊還不得嗔著我們當差的不懂事,沒給您備著不是?爺給了十兩銀子,夠買一車年貨的,這您放心,小的定把年貨給您辦妥當了。再說這是咱府上的點心鋪子,姨奶奶樂意賞,就賞他們個本錢也就是了,費不得什麼。”
夏小滿想想也是,夏家不講究,年家還講究呢,只是這買點心……她十分不想從年家鋪子裡買東西。年家的鋪子都是五爺五奶奶管的,前陣子鬧的還不夠?這會兒再便宜拿鋪子裡的東西,落人嘴裡指不上變成什麼難聽的話呢。就是原價給了,都不一定被說成什麼。
她有心說咱去別家買吧,可偏馬車停這裡了,這大秦各大世家皆有族徽作為家族標誌,馬車圍布織紋亦是族徽,以示車主人身份,那是比她那世界的車牌號還顯眼,這年家鋪子裡的夥計也不是瞎子,自家族徽還能不認得,她那到別家買點心的話也就沒法說了。這要去別家買了,年傢伙計一瞅,呦,好麼,來買點心還不往自家鋪子裡去,反而照顧別家生意,這什麼意思啊?人家那上下嘴唇一碰,又不知道說什麼難聽的了。
她忽然煩躁起來,這事真不能瞎琢磨了,真管不了旁人說什麼,不然左右都是錯兒,還讓不讓人活了?生生把自個兒悶死。愛咋地咋地吧。
夏小滿一咬牙,道:“那就煩勞韋管家幫著挑兩盒體面的吧。該多少錢給多少錢,生意就是生意,破例就不好了。回頭再打賞夥計些散錢,雖然我也不富裕,但這也快過年了,大家都不容易,就算是請大家喝茶的。”
韋楷忙應了,心裡點頭,又代店裡夥計謝過夏小滿,轉身鋪子裡去了。
茴香咀嚼著那句“大家都不容易”,無端生出些惆悵來,輕輕喟嘆道:“主子真是心慈。”
心慈麼?不過是堵人嘴的手段。夏小滿只當她說的是打賞夥計。轉而想起年終紅包這個事,回想一下,她穿越這一個月,什麼都沒賞給過茴香。她歪著脖子瞧了茴香一回,忽然一笑:“說起來,年底也當給你個紅包了。”
茴香一愣,詫異的望著夏小滿,而她卻渾然不覺,已經開始埋頭翻荷包。
幸好她從前養成的習慣,出門錢包裡不揣錢,總覺得心裡沒底,這次雖然年諒把她隨禮打賞的錢都給了,但走前她仍從體己銀子裡拿出了些,以備不時之需。大宗的是收在衣服箱子裡,這荷包裡放的是些散碎銀子,做應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