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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行倒在青石板上,呼嚕呼嚕的睡了一大覺。此時夜色已深,天空無數星星閃爍著瑩瑩光芒,一輪殘月漸漸地往西邊移去,彷彿是鑲嵌在山頭的一顆寶石,發著淡淡的、清涼的、柔和的光芒。
石板的的裂縫中,長著幾株有些枯黃的草,顯然是養分不夠。
石板邊處,幾棵老樹撐天而立,樹幹有些幹癟,只是頂上的枝葉卻茂盛無比。像是一把巨傘一般遮住碧玉藍天,清風拂過,枝丫搖曳。此時已是初秋,那略顯枯黃的樹葉脫離枝幹,隨風飄蕩,在風中輕輕舞動,好像是在為生命走到最後一刻奏響一曲悲歌,又似在為結束一段旅程,還是新的生活而重新鼓舞。
有人說樹葉離開枝幹,那是因為樹沒有挽留,也有人說是風的舞動,才有了樹葉的離開。
可是有誰能看見當風停止的那一刻,樹葉靜靜落下,落葉歸根,碾作黃泥,滋養大樹。原來一切都是因果輪回,早就有了結局?
柳天行坐起身來,撿起那落到自己身上的樹葉,此刻,他有些沉默,他喃喃道:“不可改變?可我就是我,為什麼要變。”
“算了,這麼複雜的事情那是我去想的?還是交給那些聖人賢者吧!”他嘀咕完,解下腰間酒壺,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大笑道:“好酒!人生就當如此,美酒相伴,看盡天下奇景,月照高頭,當歌一曲,當歌一曲啊!”
他粗狂豪邁的聲音響起,高亢處如山空夜雨,鳥鳴驚心,低谷處有如柳枝輕曳,湖波微蕩。歌聲在空氣中傳蕩,一股放蕩不羈、瀟灑自然的氣息在空中彌漫開來。
他站起身來,左手拿著寶劍,右手提著酒壺,沿著那筆直而上的青石階梯,一路擊築而歌,山間驚起一陣陣鳥鳴之聲,與之交相輝映,彷彿一曲交響曲。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聲音略帶沙啞,這時才停止歌聲。又是咕嚕咕嚕的幾口酒,然後才抬起頭來看看周圍的環境。
半山上有方圓百丈大小的一塊平地,一間獨立的石屋獨倚山而建,顯得有些寂寞,同時有種高出不勝寒、孤高自賞的問道。柳天行此時有七八分醉了,他身子有些站不穩,東穿西跌的走到石屋的門之前。眯起朦朧的眼睛看著門,砰的一腳就把門踹開,身體沒有站穩,便軲轆軲轆的倒在地上,滾去有丈餘遠,才停了下來,然後便四肢八叉的躺在地上,呼嚕嚕的鼾聲在石屋中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醒了過來,朝東邊之處,有一扇小窗,清晨,陽光從小屋射進來,無比溫馨。
柳天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時眼睛忽然一亮,在小屋的北面的牆壁下,居然放著幾個壇子。
“啊哈!不會是美酒吧!”他有些興奮,立即站起身來,便朝那幾個酒壇走去,雙手抱著一個壇子,用力一搬。
“咦!居然不動,美酒也有脾氣啊!”他搖頭笑道。然後便鬆手,走向另一個壇子,雙手用力,這時壇子便轉動,轟的一聲巨響!
那北邊的牆壁便成了一道石門,向左邊移去。
柳天行哈哈一笑,用手指了指那開啟的石門道:“就知道你有名堂。”說著又喝了一大口酒,用那破爛的衣袖,擦了擦嘴角,沒做什麼思考,便向裡面走去。
裡面一片烏黑,什麼也看不見,柳天行拿出火摺子,便看見山洞的兩壁上全是被劍劃過的痕跡。劍痕不深不淺,不知道有多少年代了,只是那痕跡依然清晰,柳天行釋放神識,想要搞清這有什麼玄妙之處。神識放出,掃過石壁,突然,他整個人一下子呆住,身上寒毛倒立,他感覺那石壁上有一把劍向他直劈而來。那劍看是簡單的劈砍,但他有一種不可抵抗的感覺,他慌忙拔出寶劍,本能意識地擋住那劈來的一劍,鏗鏘一聲響起,他頓時被震飛出去十幾米遠。
他右手緊握寶劍,再次前行,走近剛才的位置,什麼也沒發生,他神色凝重,遲遲不肯邁出下一步。
這時一道聲音不知道從何方傳來:“你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