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研究生齊齊衝著周燦微笑。
這是示好。
“能辨證出兩種病因,確實不錯。不過想要治癒病人的癲癇還得鎖定最終的病灶才行。周醫生還能做出更精準的診斷嗎?”
鄒醫生笑裡藏刀。
一個規培生能診斷出大致的病因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還要周燦回答得更精確,這不是逼著人家出洋相嗎?
身為主治醫生,在手術室被周燦壓制。現在組內會診討論,又被周燦搶了風頭。
鄒醫生難免有一些不友好的想法。
打壓新人一直是所有老人最熱衷乾的事情。
“我才疏學淺,診療經驗更是拍馬都比不過你們這些老前輩。可不敢胡亂臆斷。”
周燦見招拆招,輕飄飄的兩句話,就把對方的逼迫推了個乾淨。
然後話鋒一轉。
“鄒醫生這麼問,想必已經有了答案。不如分享出來,讓我們這些剛入行的菜鳥好好學習一下。”
他反過來將了鄒醫生一軍。
鄒醫生的身份比他高多了,還真沒辦法像他一樣輕鬆推脫掉。
“呃……這個嘛!我個人認為存在其它部位血管病變的可能更大。”
鄒醫生結結巴巴,說明準備並不充足。
心裡肯定沒有精確的診斷結果。
現在只能模糊的做出回答。
“鄒醫生,聽說看腦電圖就能確定大致的病變區域。您能說說,是哪個部位的血管發生了病變嗎?然後病變程度嚴重嗎?”
一名研究生問道。
這個哥們絕對沒有幫著周燦一起對付鄒醫生的意思。
純粹只是在強烈的學習心驅使下,才有此一問。
“唔……嗯……個人覺得應該是接近腦丘體的這個位置吧!至於血管病變是否嚴重,一切以檢查結果為準。”
鄒醫生的回答透著嚴重的不自信。
而且仍然模稜兩可,並不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