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光怒視著趙鐵柱:“你在幹啥,孩子這麼小,你往他身上紮了那麼多針,你要是把孩子扎壞了怎麼辦,那孩子現在連哭笑都沒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手直接就去抓孩子身上的銀針。
而他的手才剛剛伸出,就被趙鐵柱直接抓住了手腕。
“你乾的?”趙鐵柱冷冷的問道。
女人眼睛一瞪:“你在說什麼啊?我根本就聽不懂?”
趙鐵柱臉上浮現出了冷笑:“之前狗剩媳婦出事的時候,我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當時並沒有多想,可是現在仔細想想,突然我想到了一件可能,人為什麼會假死的那麼嚴重。”
當初趙鐵柱治療狗剩媳婦時,情況確實非常特殊,只不過當時並沒有去多想,大家都是村裡的人,十里八鄉也沒有聽說過什麼厲害的人物。
可是現在看著孩子後腦逼出來的那小小的一根短針,他就已經明白了,這就是有人在害狗剩一家。
他和狗剩的關係也算不錯,以前的時候,狗剩也沒少幫他幹活。
現在狗剩家裡有了麻煩,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胡說八道,什麼叫做跟我有關係,這可是我弟媳婦兒,我親弟弟,怎麼可能害我自己家的人?”女人憤怒的喊道。
趙鐵柱臉上的笑容愈發冰冷:“出於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一點,你心中有怨,你們家的事情我本不想管,可是你下手太狠了,對一個孩子做出這樣的舉動。”
“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狗剩就憤怒的喊了出來:“大姐,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你還在記我的仇嗎?”
“鐵柱肯定不會騙我,我媳婦兒當初就是鐵柱救回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衝著我來,不要禍害我的老婆孩子,當初的事情是我的錯,我給你跪下磕頭道歉,你要了我這條命都行!”
狗剩直接跪了下去,在地上砰砰的撞了幾下,額頭已經出現了紅腫。
趙鐵柱眉頭微微皺著,狗剩的性格他了解是一個老實木訥的人,以前他記事兒的時候,狗剩家的大姐就已經嫁出去了,所以他對這個女人並沒有多少了解。
明天還是第一次見到。
狗剩他爹嘆了口氣,緊緊的握著拳頭,很快慢慢的鬆開了,就像一下老了十幾歲。
“以前的事情不可能說過去就過去,你毀了我一輩子,現在我也要回你一輩子。”那女人臉色逐漸變得猙獰。
狗剩哭喊道:“大姐,當初我真的不是故意,你直接要了我的命都行,求求你別禍害我的老婆孩子,行不行?”
“你現在知道為你的孩子考慮了,當初我孩子沒了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我是什麼心情,就因為那次意外,我連再有孩子的機會都沒了。”
女人的神情扭曲猙獰,目光看向了趙鐵柱:“勸你別多管閒事兒,否則的話,我連你一起收拾。”
趙鐵柱眉頭一挑:“這事我管定了。”
他不知道對方身上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狗剩做過什麼錯事,但若說是十幾年前,那時候狗剩也只不過是個十歲大的孩子,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而面前的女人不但是差點把狗剩的老婆害死了,造成一屍兩命。
現在更是要對狗剩的孩子下手,做的太過了。
女人面色變得猙獰:“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們家的人出了什麼事情,那你就別怪我下手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