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快去準備銀針。”
唐拓忠答應下來,急忙安排手下去取針。
不大會兒,手下拿來銀針,交給趙鐵柱,趙鐵柱嫻熟的取出針來,開始用手點穴,隨即銀針入體。
一根根的銀針在他的手中用的宛若一朵朵黑色的蓮花,針尖刺進去,便有一股蓮花真氣打入徐青秀的體內。
僅僅五針下去,徐青秀的肝臟部位就被止住血,表情也漸漸有所恢復。
唐拓忠面露喜色,忍不住稱讚道:“沒想到趙盟主的醫術如此高明,這麼高深的醫術,全華夏也沒幾個人能比得過啊。”
噗!
就在他表情喜悅,對趙鐵柱連連誇讚的時候,徐青秀的表情再次變得痛苦,一對兒杏眼睜圓,眉頭也死死擰在一起,探起身來,又是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青秀。”
唐拓忠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一下子跑過去,驚訝地問道:“趙盟主,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青秀她忽然又……”
“她所受的傷太重,僅靠針法沒辦法止血,現在唯一的治療辦法,就是以毒攻毒了。”
趙鐵柱也沒想到,這一套鬼門針法會在病人的身上不起作用。
當他正準備讓唐拓忠幫他去配藥之時,外邊忽然跑進來一個二十來歲,身穿彩裙的年輕女人,十分果斷的制止下來:“你這個庸醫,趕緊給我讓開,我母親的病,絕對不能以毒攻毒。”
刷!
趙鐵柱和唐拓忠的目光同時望去!
只見唐研一臉憤怒的走來,直奔自己母親的面前,打量一番她的症狀,說道:“我母親的病,只有用五色珍珠粉可以續命,其他藥物對她來說都是枉然,只會起到反作用。”
“研兒,你回來了。”
唐拓忠面露期盼,慌忙起身迎接。
她來到床前,點點頭嚴肅的道:“爸,您太沖動了,這小子根本不會治病,您趕緊把他趕出去。”
“如果我媽出了一點事,我讓他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