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裡看，沒見過女人啊？”方娜瞪著眼睛問。
“是你裙子太短了，不怪我，娜姐，你面板真白。”
“你就那點出息。”方娜拿出一根菸遞給二毛，“行了，把照片拿給我看看。”
二毛走到方娜旁邊，彎下腰，“你看，這效果夠好吧？”
方娜一邊看一邊笑，點頭，“嗯，還不錯，挺清晰的。”她的坐姿，胸和腿都露在外面，可以說基本上沒有隱私，二毛眼睛都看直了。
方娜用照片朝著二毛的頭敲去，“你站遠點，狗慫。”
二毛伸直腰，往後站，“哦，好。”
“再遠點！”方娜喊。
二毛往後退，又往後退，最後靠在牆上了，方娜呸他一口才笑著開始看照片，夏月書和小混混在街頭打架拍得清清楚楚，每一張照片上夏書月都沒有一點點淑女形象。
“你小子拍得還不錯，可以滾了。”方娜滿意地說。
“娜姐，我都還沒有吃早點。”二毛站在原地不動，笑嘻嘻地看著方娜。
“你還想我請你吃豆腐？”方娜瞪他一眼。
“我不敢吃你的豆腐，你錯怪我了，冤枉啊。”二毛嬉皮笑臉地說。
“去，把我包拿過來。”方娜用下巴示意窗子邊沙發上的包。
二毛弓著腰去把包取過來，畢恭畢敬地站到方娜旁邊，她從包裡拿出兩百塊錢，扔給二毛，“去吧，臭小子。”
“謝娜姐。”拿到錢，二毛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滾吧，有事再找你。”
“好勒，馬上滾，娜姐記得下次還找我。”二毛拿著錢走出公司，一路哼著小曲，手裡高興地拍打著兩百塊錢。
方娜看了好幾遍照片，心中高興，越看心裡越舒服，自言自語，“這臭小子看不出來，還挺專業的，拍得不錯。”
方娜叼著煙，打了一個電話，就在老闆椅上閉著眼睛打盹，一個小時過去了，有人敲門，“娜姐！”
“你來了？”方娜把腳從桌子上放下來，起身招呼對方，“坐吧。”
來的是一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方娜把煙丟在茶几上，自己坐到另外一張沙發上，身體往後靠了靠，低聲說，“抽菸。”
“你找我有什麼事？”年輕人順手拿起煙，點了一根，深深的吸一口。
“我想把這幾張照片在報紙上登一下，你給我寫點文字內容匹配一下。”方娜把照片丟在茶几上。
年輕人拿起看了看，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就一群人打架嗎，也沒什麼新鮮的，你想讓我匹配什麼內容，娜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對，只是一群人打架，但這可是社會治安問題，說大，可大，說小，可小。”方娜看著他。
“是老闆的意思嗎，娜姐？”男的試探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