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直接撞，連車上的孩子一起撞死。”方娜咬著後槽牙，恨恨地說。
小強搖頭，“沒有技術含量，野蠻，要像趙洛一樣是自然車禍，才安全。”
“你說怎麼辦？”方娜急眼了。
“我仔細看過吳莉莉的行車路線，這個路段長一公里多，有個彎道，沒有紅綠燈，路燈也壞了很長時間了，她的車速是八十到一百碼的樣子。”小強用指頭在手機上畫地圖，指給方娜看，“看到沒有，這個路段的監控，兩個之間相差了七百米。”
“這條路是她回家的必經之路。”方娜說。
“對，白天不行，只有晚上，你有什麼辦法讓她出來，我可以安排車禍。”
“她會死嗎？我是要她死！”方娜的眼裡閃著寒光。
“她受傷的程度和她的車速有關係。”
“方法和趙洛的一樣，讓她上那段高速，就在後面跟蹤她，讓她恐慌……”方娜和小強商量細節。
夏書月把工作移交一部分給趙剛，專門抽出時間照顧趙洛，經過一週的治療，醫生說，趙洛的情況有所好轉，腦細胞也開始活躍起來，身體的各項資料都開始走向好的方向，看來已經闖過鬼門關了。
“你的老情人怎樣了？”吳莉莉過來看趙洛。
“什麼老情人啊？你說話太難聽了！”
“夏雲澤來看過趙洛嗎？”
“來了，我已經告訴他，趙洛就是他親爹。”
“他有什麼反應？”
“沒說話，很冷靜。”
“他能接受就好。”
夏書月把凳子拉到吳莉莉旁邊，低聲說，“醫院鬧鬼了。”
“什麼情況？”
“有幾天晚上，有人在病房外面喊趙洛的名字。”
“和朱瑜他爺爺在療養院的時候一樣？”
“對。”
“會不會是方娜？”
“我對方娜的聲音不熟悉，不知道是不是。”夏書月搖頭。
“你沒出去看看？”
“去了，沒有人。”
“我們又裝鬼嚇她！”吳莉莉笑起來。
“算了，我已經告訴楊勇了，讓他來醫院陪我。”夏書月想起上次裝鬼嚇人的事情，把自己嚇得不輕。
“楊勇什麼時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