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出來，我只見過方娜幾次，不熟悉，會不會搞錯？”夏書月問。
“他身上有幾斤肉，我還是知道的。”趙洛把煙點上。
被吳莉莉踢了一腳，“就你清楚！”
吳莉莉又仔細看了看，“對，我也覺得這個人應該是方娜，我猜，她整容了。”
“吳莉莉，你覺得方娜神通廣大，她的名字、身份證能改嗎？”夏書月問。
“這女人就是現在葉伯平的老婆。”吳莉莉說。
“吳莉莉，你早知道了，你不說一聲，我眼睛都看直了，她現在是葉伯平的老婆，那就百分百是方娜。”趙洛說。
吳莉莉解釋，“因為名字對不上，我查過她身份證，是真的，是真人，不是方娜的名字。”
“方娜的身份證在宇宙公司也是真的，這我知道，她換一張臉，也把身份證換了。”趙洛說。
“方娜的出生地，我去查過，有方娜這人，當地人也認識她，這個女人的出生地我也去查了，當地人也認識這個女人，名字也能對上。”吳莉莉心裡有不少疑惑。
“這肯定是方娜，難道方娜有分身術？”趙洛說。
“你去方娜的出生地，見到方娜父母了嗎？”夏書月問。
“早死了，方娜也好多年沒回家了。”吳莉莉說。
“這女人的父母也死了？”夏書月問。
“沒見到她父母，他們家沒人，村裡的人說，出門了。”
“再也沒有回去？”夏書月問。
“回去過，說是清明節上墳的時候，一家人都回去了。”吳莉莉回憶了一下。
“葉伯平也跟著回去了？”
“沒有，葉伯平和這女人的關係，公司裡沒人知道。”吳莉莉說。
“保密？”夏書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