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洛並沒有讓她去陪酒的意思，岑成稍微放心一點，“我聽說，不只是評委打分，還有觀眾也可以打分，觀眾評分也佔一半。”
趙洛點點頭，“知道了，這些你不用操心，好好練習就行，只要你當天表現不太差，能正常發揮，冠軍肯定沒問題。”
“哦，好的。”
“走吧，我們進去。”趙洛帶著岑成又一次走進廣告公司，和經理簡單交流幾句，讓岑成去拍照，自己就回公司了。
方娜很期待趙洛帶回來的東西，一看到趙洛進公司，就將他拖到自己辦公室，攤開手心。
趙洛當然明白她要什麼，將錄音筆放到她手上，方娜馬上興趣盎然地關上門，按下了播放鍵。
聽完以後，方娜臉色都變了，看著趙洛，“嚯，真想不到，還黑吃黑，我都是流氓，還有比我更流氓的。”
趙洛點頭，“是啊，如果她和我們唱反調，岑成可能決賽都進不了。”
方娜冷笑一聲，“我說的話你還不信，現在如何？知道你夢中情人的厲害了吧？人家早就不是你心目中那個單純的大學生了。”
趙洛沒有反駁，心裡也想不通，才一年多時間，夏書月怎麼會變得讓他都快不認識了。
這時候，方娜的手機響起來，她轉過身去接電話，嗯了幾聲後，轉身過來繼續和趙洛說話，“你先休息一下，晚上和評委一起吃飯，禮品都準備好了。”
趙洛站起來開門，“好，知道了。”
方娜點點頭，徑直出門。
去停車場以後，方娜先讓司機將自己的車開出去，過了十幾分鍾，她才去洗手間換了一套衣服，走到路邊，打車離開。
在城裡隨便亂繞了一圈，換乘了兩次計程車，方娜才去了咖啡館，剛坐下沒多久，劉源就到了。
“你沒有被跟蹤吧？”劉源關上門第一句就問方娜。
“沒有，我繞了兩圈，她指定跟不上，那小姑娘真的煩人，整天就盯著我的車。”方娜不想在劉源面前抽菸，免得他去老闆面前說自己不認真備孕，只好大口喝著咖啡。
劉源等給自己送咖啡的服務生出去後，才低聲說，“這吳莉莉，老闆已經查清楚了，是調查趙剛家一事的小組成員，沒幾個人知道她的身份，她和她的領導是單線聯絡。”
方娜點頭，“難怪膽子那麼大，老闆什麼意思，是不是讓把她除掉？”
劉源喝了一口咖啡，坐穩了，才慢悠悠地說，“她掌握了我們的一些情況，她爸就是老刑警——當年張思危父親張青州的案子主要負責人，後來死於意外事故。”
方娜聽了不寒而慄，“真的是意外事故？”
劉源看了方娜一眼，低笑一聲，“這你就不要問了，老闆的意思是讓她也死於意外事故。”
“好。”方娜將杯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
劉源拿出一張小紙條給方娜，“完事後，去她家，這是地址，查清楚她有沒有留下什麼資料或者照片。”
方娜沒說話，只是盯著紙條看，一條生命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