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等時裝比賽後,我們的培訓班就會進入正軌。”夏書月說。
“但願吧。”楊勇一臉期待。
“明天你和攝影師磨合一下,他負責整個時裝秀比賽的策劃。”夏書月說。
“好。”兩人邊走邊說。
“吳莉莉常常約你出去。”夏書月說。
“是,我就當他的司機,她挺神秘的。”楊勇回答。
“她去做什麼事?”夏書月還是不太放心吳莉莉。
“具體說不上來,有時候跟蹤一個女人,有時候在一個別墅小區外面呆一晚上,我問她,她說是寫新聞調查,找材料,從沒透露過其他東西。”
“跟蹤一個女人?那女人是不是她的情敵?”夏書月更加好奇。
“不像,有時候也跟蹤男人,但我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人。”楊勇搖頭。
“都是晚上?”夏書月認真地問。
“也不是,有時候白天都叫我,我要上班,就沒答應。”
“啊?你晚上和她出門,你家冬妹怎麼辦?你讓她一個人在家?”夏書月聽了不免擔心。
“和她媽媽在一起,現在我前妻大部分時間都來接孩子。”楊勇說。
“她媽媽沒上班嗎?”夏書月只是出於關心,並非想打探任何隱私。
“應該是失業了吧,我也不清楚,沒問她。”楊勇倒也不在意,隨口回答。
“一個女人不容易,你就多給點生活費,工資我再給你加點。”夏書月覺得早就應該給楊勇漲工資了,正好說到這裡,是個契機。
“謝謝老闆。”楊勇也不客氣,誰不想多掙幾個錢呢。
夏書月反而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楊勇對她的情況很清楚,“一,我不是老闆,二,謝謝你在我生孩子這段時間,把店管理得很好,沒出什麼亂子。”
“都是分內的工作,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我一直想成立個婚慶公司,和培訓班、婚紗攝影店連成一個整體,一條龍,生意更好做些。”
“說到婚慶,我倒是想起,有一個客戶找上門來,說你之前答應了,她婚禮的時候可以找人參加婚慶,幫她搞得熱熱鬧鬧的,有這回事嗎?”楊勇突然想起。
夏書月想了一下,點點頭,“我應該說過,來拍婚紗照的客戶,我都讓宣傳員說了。”
“我也和他們聊了一下,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出不起太多錢,但是人生大事,又希望辦得熱鬧體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