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過,孩子的爸爸另有其人。”夏書月看著張思危。
“呵呵,就算孩子不是他的,也不能說明什麼,算了,你不用跟我解釋,他現在自由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張思危冷笑一聲。
“思危姐,你們真的離婚了?姐夫真的沒……”
張思危伸手做了個暫停的姿勢,“打住,別說了,就算我相信你,他身體還沒有出軌,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時機還不成熟,但是精神上他已經出軌了。”
“思危姐,我覺得葉伯平對我可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應該是我自己想多了,所以平時也給你傳遞了錯誤的資訊,是我……”夏書月很內疚,很希望極力挽回他們的婚姻。
“別說了,解釋再多都沒用,我又不是三歲孩子,我認識他的時候我們都還是學生,我清楚,他家條件不好,和我在一起他一直覺得壓抑、不自信,但是你不同,在你面前,他變身成了成功人士,有優越感,所以他是真心喜歡和你在一起,我懂。”張思危看著牆平靜地說。
“思危姐,我覺得……”夏書月還想說點什麼。
張思危半句也不想聽,“好了,夠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提起葉伯平,從今往後,在我面前你不要提他,我和他已經離婚了,沒有任何瓜葛,以前,我們之間還有個孩子,現在,孩子我也不想讓他見了。”
“孩子弄丟了,也不是他願意的事情。”夏書月還想為她的大叔辯解兩句。
“不說了,我太累了,好多天基本都沒睡覺,說起來你和嘉嘉確實有緣分,她失蹤那麼久,一點訊息沒有,我都已經不抱希望了,卻沒想到她會陰差陽錯地遇到你,謝謝!”張思危站起來走向自己的房間。
阿姨已經收拾好客房,走過來對夏書月說,“你也夠累的,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們好好地吃一頓。”
夏書月確實也很累,胎兒月份大了,人特別容易疲倦,她點點頭和阿姨一起走進房間。
阿姨扶她躺下,坐在床邊說,“孩子總算找到了,我來她們家時間不長,都覺得嘉嘉很可愛,這人販子真應該千刀萬剮,差點把好好的一個家給毀了。”
阿姨一個人嘮叨著,夏書月只是禮貌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她的心情非常沉重,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出現,不是因為自己不問清楚大叔的情況而保持了一種若即若離,張思危和葉伯平就不會離婚了。
人販子是罪人沒錯,但自己也同樣是罪人,她才是毀掉張思危家庭的罪人。
雖然是客房,但房間非常大,比她的出租房大了好多,而且,非常豪華,比她出差時公司安排的酒店房間還高階好多,牆邊還有書櫃,零散放著幾十本書。
阿姨看夏書月不願意聊天,便站起來,“不打擾你了,安心休息,到吃飯時間,我會來喊你。”說完就出去了。
夏書月悶悶地在床上躺了一陣,心亂如麻,雖然很困很累,但怎麼也睡不著,就起床光著腳丫在房間地毯上走來走去。
腦子裡都是大叔的身影,原來他叫葉伯平,為什麼自己不早一點問人家名字呢,但凡問了,不是早就可以提前剎車了嗎?
再想想自己,一想到大叔就心跳加快,如果不是懷孕了,說不定真的會和大叔有進一步的發展,萬一情到深處真發生點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