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學員們吐槽培訓班太簡陋,夏書月聽到了,才開始拿錢出來趁週末做一些簡單裝修。
在牆上做了隔音,掛上整面牆一樣大的鏡子,再鋪了地毯就可以了,也不費事,兩個週末的時間就弄好了。
請老師比較容易,原來的兩個老師主要負責全域性,另外還請了一些其他老師,來參加培訓的學員大多是下午放學時間和晚上來練習。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招生困難,沒辦培訓班的時候,覺得這個行業需求巨大,市場蛋糕大得吃不完,等辦起班以後,才發覺,這樣的培訓班多如牛毛。
大家都使出渾身解數拉生源,像他們這種剛成立的培訓班,沒有什麼名氣,招生工作更是舉步維艱,夏書月每天關心的是招了幾個學生。
“幾個場地同時進行,累不?受得了嗎?”張思危在不忙的時候到店裡來閒聊。
“我又沒有幹活,不累。”夏書月只能這麼說,其實偷偷想,這心累比體力累更讓人受不了。
“你也不要著急,生意不好,慢慢來,盈利需要時間。”張思危一眼看穿了夏書月,笑著安慰她。
“我知道,影樓還在裝修,生意好不好還是個未知數,反正培訓班太慘,那位置比較偏僻,去的人更少。”夏書月苦兮兮地說。
夏書月租的場地,七百多個平方,安裝整面牆的大鏡子後,顯得特別寬敞,然而,每天去培訓的還不到十個人,空蕩蕩的,顯得有些陰冷。
“我們能炒熱一個岑成,就能炒熱一個培訓班,主要是目前還沒有知名度,不怕,我手裡有資源,多安排幾次演出,慢慢就熱了,報名的就人就會多起來。”張思危根本就不擔心,一直笑著。
“開支挺大的。”夏書月愁眉苦臉地說,現在當家了,才知道柴米都很貴,什麼都是錢。
“沒關係,費用大很正常,我們就先安心拿一段時間來虧,只要有一個學員,就得認真培訓,有了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慢慢就多起來,請老師,也不要圖便宜,請點有知名度的老師。”張思危說。
“我試過了,請好一點的老師,人家來我們培訓班看一眼,轉身就走,再也不接我的電話。”夏書月沮喪的說。
“哈哈,這就把你打擊到了?”張思危笑著。
夏書月點了點頭,“那當然了,雖然我們培訓班看起來條件是差點,位置是偏遠一點,學員是少一點,但工資是按行情付啊,但人家轉身就走,都不肯多說一句話的,我傷心死了,所以,現在請的老師都是些沒有知名度的,只有最前面給岑成培訓的兩個老師有點名氣。”
“我小的時候,我家生意也沒現在這麼大,也剛起步,小本經營,趙剛家的生意已經做得很大,是大老闆,做各種生意,開始我爸找趙剛的爸做生意,他爸根本就看不上我爸那點生意,根本就不理睬,最後我爸只好用了‘美人計’,讓我陪趙剛一起玩,哈哈哈……”張思危調皮地笑著。
“你多大呀,那時候,還‘美人計’,要笑死我,哈哈哈……”夏書月終於被張思危逗笑起來。
“可能差不多六歲左右,那時候,趙剛家都請了阿姨,上學放學都是阿姨接送,可是他很調皮,阿姨根本管不住他,趙倩倩才出生,我媽和他家阿姨混熟了,阿姨就把我帶到趙剛家,我和趙剛一起玩,和我們一起玩的還有朱毅,就是坊美公司朱總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