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幫上什麼忙。”於歌有些不好意思。
“趙倩倩最近怎麼樣了？”夏書月問。
“還好，傷勢不算嚴重，已經出院了，就是走路不怎麼方便，有點瘸，慢慢恢復吧。”
“你多陪一下她，她也夠倒黴的。”
“嗯，趙倩倩是倒黴，可是你不覺得我也倒黴嗎？”於歌忍不住說一句。
這時候，夏書月的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喂，你好，請問哪位？”
“我！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嗎？”那頭的人有點兇。
“吳莉莉！”夏書月對於歌點點頭，馬上轉身進了自己辦公室，關上門，“你這頭豬，還記得我？這段時間怎麼消失了？害我好找，還以為你出事了……”
“你不要打岔，我說正事。”吳莉莉說。
夏書月聽到吳莉莉的語氣很嚴肅，不太符合她平時的風格，馬上閉嘴，“好，你說。”
“你們是不是打人了？”吳莉莉問。
夏書月都把打人這事情忘記了，被吳莉莉一提醒，嗯一聲，“對，打了，打的是一個騙子。”
“賣紅酒的對不對？”吳莉莉的口吻中已經透著一點著急。
“對，怎麼了？”夏書月也慌了，吳莉莉這麼問，肯定有原因。
吳莉莉嘆氣，“咳，出大事了，那小子死了，死在郊區，是被人打死的。”
“啊？”夏書月簡直不敢相信，當時張思危說過，那四大金剛手裡有輕重，而且他們只是教訓一頓，就放那小子走了，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撅著屁股瘸著腿都跑得挺快，難道受了內傷？
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他們打得雖然嚇人，但是應該就是點皮肉傷，出血也只是鼻子流血，那很正常，而且他們後來都開車離開了，也沒有誰去追著那小子打，於是夏書月接著說，“不可能！”
“什麼叫不可能？有目擊證人，而且還有照片！”吳莉莉說。
夏書月慌了神，臉都嚇白了，“啊？怎麼辦？”
“你在給誰打電話？”朱毅從洗手間出來。
吳莉莉馬上放下手機，“給公司領導請假呢。”
吳莉莉今天去百貨大樓見朱毅，離他們見面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朱毅就已經提前等在那裡了，而且來回拼命地走，一看就是很著急的樣子。
吳莉莉只好找一個路過的小女孩，把朱毅叫進了一家咖啡館，朱毅看到她，就心花怒放，從兜裡掏出照片給她，“你看，今天有收穫。”
吳莉莉拿著照片，仔細地看，搖搖頭，“想不到張思危也有倒黴的時候，這次她是真的殺人了？”
“嗯，清清楚楚的。”朱毅笑著說。
“葉伯平親手把照片交給你的？”吳莉莉想問照片的來龍去脈，“他沒告訴你照片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