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不喜歡油乎乎的雪花膏,大姐每次都要強行給擦上一點。
“你自己妹子是什麼德行,你還用問我?”凌二不明白,為什麼老五越來越愛哭了。
看著大姐那要吃人的眼神,他感覺這是嚴重的雙重標準,這都忘記自己是怎麼揍老五的了?
他這還沒怎麼的呢,就聲討他了!
王剛是在十月底回來的,柿子樹上的柿子都熟透了。
浴室重新開張。
老三越來越沉默了,大姐很是擔心。
凌二倒是不以為意,這小子兩輩子就是這個性格,沉默寡言,但是韌性足。
凌二替他報了一個英語輔導班,一個書法班,趁著高一課程不重,多學點東西是沒做的,老三也沒反對。
至於老四,就不是那麼配合了,她只對音樂感興趣,給她報一個舞蹈班,跟一幫子十一二歲的小朋友在一起,她老大不樂意!
凌二哪裡管她那麼多,不去也得去,否則就別想要零花錢了,家裡管吃管喝,要錢做什麼?
“你霸權主義!”這是某個下午,老四對凌老二發出的怒吼。
“別說些沒用的。”凌二哪裡能管她高興不高興,只是笑著道,“想跳腳,等你翅膀硬了再說。”
他打著“為她好”的旗幟,可能確實有點不照顧她的情緒,不尊重她的想法。
但是,他的想法和實踐肯定是靠譜的,順著他給她定的走,基本不會出大錯。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在所在的年級,他的成績始終是前幾,偶爾不去上課,老師倒是不至於向開始那麼較真了。
他欣喜不已。
慢慢的,一週裡,他總要逃上幾節課,甚至開始試探性的連續超過兩天不去上課,他要知道老師的底線在哪裡!
不過很可惜,超過兩天,老師直接找到了他家裡。
大姐對他逃課去遊戲廳,表示很失望,表示一定會嚴加管教沉迷於電子遊戲的凌二。
凌二自然不是沉迷於這些土的老掉牙的電子遊戲,他只是來找找閒的發慌,來遊戲廳找找情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