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讓凌二誰欠呢,沒誰揍他玩?
他估計凌二瞭解到情況,正後悔的時候呢!
所以想好好表現,彌補一下兄弟間產生的情感裂痕。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抓住機會,此刻要是不讓凌老二出點血,以後就沒機會了。
他得給凌老二找點教訓!
得讓他明白,雖然他是弟弟,但是也不是那麼輕易好惹的!
“喂,要不要給你找個跳大神的,魔怔了啊?”吳麗君看見他那莫名的笑意後,揮著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到了,準備下車。”
經過四十多個小時的火車換乘和汽車,終於抵達了七臺河。
凌三笑著道,“知道了。”
等小車停穩,他下車開始拿兩個人的行李。
等小轎車走後,兩個人站在一顆松柏底下。
凌三把敞開的風衣往懷裡攏了攏,憑著良好的視力,也沒在周圍找見一處瓦房——北方地區的農村因為取暖的原因很少見二層樓,心涼半截,苦著臉問,“不會還要走路吧?”
“怎麼會呢?”吳麗君掛了手裡的電話後笑著道。
“離這遠嗎?”老三問。
“不遠。”吳麗君的腦袋在一叢叢的松樹間插個縫隙,眯縫著眼睛往前方看。
“誰來接我們?”已經一個月沒抽菸,老三還是忍不住把箱子開啟,從裡面摸出來一根菸,點著了一根。
“我二叔駕車。”吳麗君道。
“這路不好走吧?”凌三把箱子放下,往前面走走,越過一處茂密的樹叢,終於找到了一條隱藏的土路。
都9102年了,村村通,怎麼還沒有水泥路呢?
“這裡以前是林場。”吳麗君笑著道,“你老丈人是退伍後分配到這裡坐林場工人,後來不景氣,林場就散了,後來就回到鄉里種地,只是老房子還在我二伯就住在這裡,想搭個房子,還是得費不少錢的。”
“那這也不是你家啊?”凌三好奇的問。
“我爸只有親兄弟倆,爺是獨自一個人來闖關東的,奶是被連雲港來的,沒別的親戚,我又是這裡長大的,一直到高中,我爸媽每年回來都是來這裡,別的地方也不去。”吳麗君解釋道。
“也就是說,你在東北的所有長輩,只有一個二伯?”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