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著抹布又重新擦了一遍灰。
“這個你回去帶給叔好。”
“喲,那又換成我佔便宜了?”吳麗君不怎麼董酒,但是一般酒的市場價還是有了解的。
一箱子五糧液,一箱子金沙,還是老酒,市場價怎麼地也得四萬多吧?
“酒就是用來喝的,算價格就沒意思了。”老三笑著道。
“行,那我就替我爸謝你一下。”吳麗君抿了最後一口茶後,站起身道,“我叫個快車,就準備走了。”
老三的手機響了,一看居然是大姐打過來的,對吳麗君抱以歉意後,硬著頭皮接了電話。
“喂,大姐,這麼晚還不睡啊。”
“你又喝酒了?”大姐隔著螢幕好像都能嗅到老三身上的酒味,“你跟你老子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跟酒就那麼親啊?
天天喝,喝不夠啊?”
“不是,沒喝多少。”老三不好當著吳麗君的面說,我喝酒全是應付場面的。
“喝的眼睛通紅,這叫沒喝多少?”大姐質問道。
“真沒事,睡一覺就好了。”老三無奈的道。
看著老三的樣子,吳麗君感覺好笑。
原來還有能讓他頭疼的人啊。
正看別人笑話的同時,吳麗君的手機也響了,趕忙跑到院子裡,低聲接起了電話。
“你屋裡有人?”大姐在影片裡道,“不能還跟朋友在家喝吧?”
“沒有,早就喝好了,帶朋友過來喝杯茶。”老三解釋道。
“攝影頭繞一圈我看看。”大姐不信。
“行。”老三沒得拒絕,不然他相信他大姐就能哭給他看。
他太瞭解他大姐他一套了,現在好像真跟得了更年期綜合徵似的,一邊哭的同時,一邊訴說當初含辛茹苦照顧她們兄弟姐妹的不易。
現在手上還有當年冬季留下的凍瘡疤痕呢。
他把攝像頭切換過來,準備從沙發開始拍,卻不想剛接完電話的吳麗君走進了鏡頭裡。
而吳麗君也沒想到老三會突然切換攝影頭。
“你物件啊。”大姐的驚喜聲很明顯。
“不是,是我大學同學。”老三趕忙把鏡頭切換到自己。
“不好意思了,沒打擾到你們吧?”大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