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正秋的聲音在這夜晚的華山迴響,顯的格外空曠,這一聲聲的,根本不慮下面懸空洞裡的人聽不到。
曲正秋在上喊話,可卻絕不會貿然下到洞來,他雖不知行雲是誰,可卻是知道這神秘人地武功絕不會遜於自己,貿然而下,身無著力之處,怕是連還手之力都無。
洞中的行雲此時卻是沒有理會曲正秋地言語,只是自語到:“他怎麼發現的我?”
行雲自認為已經將一切都掩蓋的很好了,可怎麼還會留下破綻?那破綻究竟在何處?
至於曲正秋能找到這裡,行雲到不以為異,畢竟當時在大殿裡是審問晴,如果有人來聽,十有八九是朝著垣晴而來,所以來這懸空洞尋找,卻也不錯,只不知曲正秋為何來的如此之慢。
“莫不是他剛才一直在佈置人手?”
行雲心到:“他要是在這華山將人手佈置好了,我一不熟山路,華山又是險峻之極,到還真是有些棘手。”
畢竟行雲不是自己一人離去,他要走,垣晴是必然要帶上,可垣晴的經脈被鎖,使不出力來,就算沒鎖,他此時也已力竭,只能是個拖累。
如此一來,行雲手上再多一人,要想穿過這華山層層防守而下,可就不易辦到,行雲的輕功還未到水仙地那般出神入化,更何況還有曲正秋這個化形級的高手在側虎視耽耽。
行雲正想到這裡,卻聽一旁的垣晴訝到:“剛才你也在大殿之中?”
有曲正秋這個化形級的高手坐鎮,行雲仍能藏身大殿不被發現,垣晴只覺得行雲的武功似是又有大進,能在如此近的距離瞞過曲正秋的耳目,這要什麼樣的武功才能做到?垣晴哪能不驚訝?
這個兩年前還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師弟,如今竟是強到了這般地步!
行雲聞言,笑了笑到:“我擔心師兄的安危,所以才一路跟來,當時是藏身在那樑上,只不知為什麼我做足了掩飾,卻仍被發現。”
雖然下山地困難重重,可行雲此時卻仍是神色自若,並不慌張,畢竟華山沒人敢下到這洞來,行雲有的是時間來想對策。
只不過行雲這神色落在垣晴地眼中,到又是有些個佩服。
行雲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脫身,可見自己偷聽的事被曲正秋說破,腦中卻是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暗到:“雖然一時脫身不得,可我到是想出個辦法來說服垣師兄,讓他相信蕭壽臣與我並非一夥。”
看了看一旁的垣晴,行雲心到:“不如先試上一試再說。”